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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地並肩作戰,確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扮作面色一沉,不悅道:“你勿要來管我的事。你可知如此來找我,是會把我害死的。”
任青媞笑臉如花地直抵他身前,仰臉瞧著他淡淡道:“若謝玄沒有受傷,宋悲風又未完全康復,我的確不敢來。哼!現在嘛……除你劉裕外,誰摸得著我的影子?我們不是好夥伴嗎?你扮出兇巴巴的樣子是為了掩飾什麼呢?可說出來讓青媞為你分憂嗎?”
劉裕暗吃一驚,知道若不採非常手段,肯定打發不了她,給她纏上個許時辰更是嗚呼哀哉。他亦不忍讓王淡真久候他。
現出苦澀的表情,道:“你愛怎想便怎麼想。我決定不幹哩!現在立即離開,逃往深山野嶺重過我樵夫的生涯。”
任青媞瞇起雙目瞧他好半,忽然“噗哧”笑起來,嗔道:“何須發這大的脾氣?你不想給人管便不管你吧!快告訴人家,你不是認真的,只是說氣話。”
劉裕頹然往門坎坐下,沉聲道:“你可知謝玄不再視我作繼承人,還調我去劉牢之的營下?”
任青媞單膝著地的蹲下來,秀目亮閃閃地瞧著他道:“傻瓜!這是因謝玄自知命不久矣,為你作出免禍的安排,讓劉牢之保護你。劉牢之也是有野心的人,謝玄把你轉讓與他,將令他的威勢凌駕於何謙之上。所以劉牢之絕不會讓人傷害你。明白嗎?”
劉裕聽得頭皮發麻,道理如斯簡單,因何自己偏不朝這個方向去猜測謝玄的心意?他捫心自問,當然是心知肚明,自己是因為戀上王淡真,所以千方百計找藉口去逃避責任。不過什麼也好,他劉裕絕不會放棄對王淡真的承諾。
任青媞瞧著他皺眉道:“你在想什麼?你是否真的是我認識的劉裕?”
劉裕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心中想的只是如何不露痕跡地打發她走。道:“你倒想得簡單樂觀,縱使謝玄把劉牢之捧上北府兵統領的位置,他的才智聲望均與謝玄有一段距離,難以壓著司馬道子。一旦本身權位因我而受拖累,會把我犧牲掉來討好對方。你的曼妙以什麼身份和拿什麼藉口來為我這小兵說好話呢?”
任青媞胸有成竹的笑道:“媚惑男人是曼妙的專長,她根本不用直接為你說話,徒惹人猜疑。司馬曜為人愚柔,卻比任何人更緊張自己的權位,曼妙對症下藥,向他指出朝廷之所以與謝家弄得如此惡劣,乃司馬道子一手造成。且道子過於專橫,又信浮屠,窮極奢侈,以致嬖臣用事,賄賂公行,早招朝中大臣不滿,所以司馬曜對司馬道子的寵信已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