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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肯點頭,我們便可以到第一樓和她喝雪澗香聊天,享受以前只有謝安等幾人方可以享受到的樂趣。”
劉裕愈來愈明白為何荒人稱卓狂生作瘋子,他的想法確是匪夷所思,卻又是切實可行。
正要說話,宋悲風旋風般街進來道:“太乙教的奉善死了!”
劉裕和卓狂生互相對望,一時間誰都說不出話來。
燕飛猛地把頭從水裡抬起來,心神遽震。
他感應到紀千千。
強烈地感應到紀千千,卻恨只是眨眼間的短暫光陰。
千千是如此地接近,他感覺到她充滿惶恐和驚懼的情緒,更感覺到她的焦慮和擔憂。
她因何情緒如此激動?有點像不顧一切地來和自己以心傳心。
只恨她的心靈召喚來得突然,去得更令他措手不及。
究竟有什麼事發生在她身上呢?在傳心通訊中斷的一刻,他聽到一聲急速的清響。
燕飛從地上站起來,心神精瑩通透,再沒有半絲不安的情緒。而他偷進滎陽的決心,卻比任何一刻更堅定。
不論如何危險,他誓要見紀千千一面。
奉善懸屍東門,手足被牛筋索捆綁,再被吊在東門著名的殘樓處,屍身還垂下白布條,上面以血紅油漆寫上“太乙教奉善”五個令人觸目驚心的大字。
江文清、劉裕、卓狂生和宋悲風抵達現場,大江幫的人先驅散愈集愈多的圍觀者,再把奉善的屍身解下來。
劉裕頭皮發麻地瞧著這不久前還在他面前生龍活虎、矢言報復彌勒教的高手,現在卻變成沒有生命的死屍,一顆心直沉下去。
江文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道:“是他嗎?”
劉裕點頭應是。
宋悲風低聲道:“他是先被活擒,再下毒手施刑,受盡折磨而死。”
卓狂生檢查奉善的屍身後,退到劉裕身旁,看著大江幫徒以白布將奉善覆蓋,沉聲問道:“誰幹的?劉兄和奉善是什麼關係?”
劉裕長長吁出一口氣,道:“邊荒集短暫的和平安逸已成過去,隨之而來將會是血雨腥風。若我沒有猜錯,大活彌勒已來了,還要大開殺戒,奉善之死是他公開向邊荒集宣戰的警示。”就在說畢這番話的一刻,他清楚曉得自己從獵人淪為獵物。
包括卓狂生在內,聽者無不色變。
燕飛登上滎陽東面五里外一處高崗,遙觀滎陽的形勢。
滎陽位於黃河南岸,西通河洛,南達江淮,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