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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讓顧逞的喉嚨莫名有些癢。他轉過頭去, 淺淺抿了一口冰紅酒，醉人的酒香在薄唇間散逸消失，才壓下喉間那陣癢意。
結束了飯局，梁助理幫著顧逞一起招呼製片人、導演出了包間, 一邊帶著婁甯, 劇組的幕後大佬們離開前說：“小顧, 既然是你比較熟悉的朋友, 就拜託你送人家回去了啊。咱們也走了。”
“嗯。”顧逞簡單地回。
目送他們上車離開, 他轉過身來, 朝梁助理示意性地偏了偏頭, “我們去散步。”
梁助理：“……知道了, 我去隔壁商場逛一逛, 等會兒你們要回去就叫我, 也別叫車了，太慢。”他說完沒有停留, 腳底抹油離開，最多心道一句有了老婆忘了爹。
高大的男人一手摟上女孩纖細的肩, 摸出兩個黑色的一次性口罩, “帶你去逛逛。”
“好。”婁甯順從地帶上，和他成了一模一樣的半臉黑漆漆，對著門口的玻璃，她沒忍住在口罩下笑了笑。
兩人在飯店外的林蔭道下緩步走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分享了近日的一些瑣碎日常。四周很靜謐，一同在街道散步的行人星星落落，輕言細語，不約而同地賞著夜燈隨意談天。
“到劇組裡工作會不會不適應？”
“沒有, 都一樣，還更輕鬆了，就當給自己放個假。”
“那店裡的員工豈不是——”
“沒有！我給他們好多工資呢，還有提成……”
“提成？”
“是呀，店裡生意越來越好，快忙不過來了，我是個好老闆，自然給他們加了獎金。”
“那作為男朋友……”
“嗯？”
顧逞停下腳步，偏過頭來，蠱惑性地問，“給你找了個好差事，能不能也要個獎勵。”
“……”婁甯心念一動，改守為攻：“作為女朋友來陪你工作，我才想要獎勵。”
“就像這樣……”
她小聲說著，一邊踮起腳，隔著一層薄薄的口罩，飛快地，對著他透出來的唇形貼了一下，屬於她的溫熱氣息轉瞬即逝。
藏在細軟髮絲下的耳朵紅了。
他藏不住笑，“大人，時代變了。”
“？”
“這也算是獎勵？”他說：“不如我來做個正確示範。”
明明對方還沒做什麼，她捲翹的睫毛就顫了顫：“什麼樣的示範？”心裡卻控制不住地期待，難道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