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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一直以為她就只需要過來討教一下關於雷之呼吸的事情就好了,怎麼忽然變成了學習雷之呼吸?
“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呀?”她小心翼翼地提出異議,“我畢竟是水柱繼子,要是去學其他種類的呼吸法,會不會……”
“不會。”桑島慈悟郎回答得爽快而乾脆,“沒有什麼死規矩規定說柱必須收和自己同種呼吸法的繼子。而且,多學一種呼吸法不是好事嗎?再說了,你看起來很有天賦。”
有天賦——五月精準地捕捉到了這句話中的重點。主公大人先前也這麼誇讚過她,她幾乎都快要相信這話是真的了。
被這麼一誇,她的糾結瞬間消散了一大半。可她還是心懷著些許踟躕。
“我覺得您說的很對。而且,如果能得到您的指導,那絕對是我的榮幸。不過……”她話鋒一轉,猶猶豫豫地說,“不過,我之前和義勇先生說,晚上就會回去的來著。”
桑島慈悟郎根本不覺得這是個什麼問題,想也不想,直截了當地提出瞭解決方案:“那你寫封信給他吧,和他說你會在這裡就幾天。我相信他不會介意的。”
“寫……寫信啊……”
五月的心裡浮起了幾絲退縮
對於她來說,寫信是件完全陌生的事情。雖說小學教過的信件格式她還記得清清楚楚,不過卻從來都沒有任何寫信寄信的經歷——這主要歸功於現代科技和社交軟體,以及她確實沒有任何可以寫信的物件。
想著想著,她居然緊張起來了——可這分明就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桑島慈悟郎以為她的緊張是來自於對雷之呼吸的未知,還特地安慰了她幾句,可惜這份安慰並沒能緩解五月對寫信的緊張。
她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心裡飛快地構思起了信的內容。想著想著,她突然在某個地方卡住了。
“我大概要學多久呢?”她問。
“看你自己的進度了。要是學得快,估計沒幾天就能出師了。”
“哦——”她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那到時候就在信裡寫上一句模稜兩可的“在桑島先生家學習一段時間”吧。
完美。她可太機智了。
見她表情有所舒緩,看來是困惑已解,桑島慈悟郎就順便介紹起了自己的兩個徒弟。
“這是我的弟子,叫我妻善逸。還有另一個弟子是……嗯?獪嶽跑到哪裡去了!”
“師兄說他練完了,所以就回去休息了。”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