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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季聽踢了踢腳下木板:“出來用點心。”
“殿下不必叫他了,褚宴不在。”扶雲乖乖道。
季聽頓了一下:“為何不在?”
“方才殿下入宮後,褚宴說如今別院住的好歹也是未來駙馬,要多派些人馬將別院保護起來,免得被什麼宵小鑽了空子,對咱們駙馬爺不利。”扶雲將褚宴方才說過的話複述一遍。
季聽:“……我怎麼覺著,對駙馬最不利的就是他呢。”
“那就不知道了,但殿下先前警告牧哥哥的時候,他也是在的,想來會有分寸。”扶雲寬慰道。
季聽一想也是,而且以申屠川的身手,怕也是吃不了虧的,於是便不再糾結了,而是吩咐車伕:“不著急回府,先去周老將軍府上一趟。”
“都這個時辰了,周老將軍許是已經吃上了,殿下不如改日再去蹭飯。”扶雲蹙眉勸說。
季聽嘆了聲氣:“我哪是去蹭飯的。”
“那是去做什麼?”扶雲好奇的看著她。
季聽沉默一瞬,下一刻撩開車簾,惆悵的看向遠方:“去捱揍。”
自打賜婚的旨意下了,老爺子便一直沒有響動,想來就是在等她親自去告知,而她這麼久都沒去,估計他也猜到了駙馬是誰了,只是還在等她給個交代……只希望這個時辰周家人都在,一家老小看到老爺子動手,能幫著攔一下。
季聽往周府去的時候,同一時間的南城別院中。
申屠川面無表情的站在院中,看著對面同樣面無表情的褚宴。
“你想軟禁我。”申屠川淡漠陳述,並非疑問。
褚宴酷嗖嗖的看著他:“申屠公子誤會了,我是派人來保護你。”
“不過一個小小的庭院,要用這麼多人,褚侍衛當真如此廢物?”申屠川看了一眼庭院內五步一崗的陣勢,眼底一片冷意。
褚宴的臉也冷了:“申屠公子是未來駙馬,多派些人是應該的。”
“殿下知道你這麼做嗎?”申屠川目光沉沉。
褚宴微昂下頜:“申屠公子還未進府,所以不知道,派人保護你這種小事,我還是能做主的。”
申屠川眼神極冷的看著他,一時間沒有說話,褚宴也靜靜的站著,絲毫未被他的氣場壓迫,兩個人一副隨時會打起來的樣子,卻誰都沒有動。今日剛來的奴才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出了一身的汗,猶豫要不要回長公主府說一聲。
庭院裡靜得只剩下風聲,兩個人各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