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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你?”
見趙錦諾沒有應聲,範逸眉頭皺起,“阮奕是傻的啊,阮家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們趙家若是退親,沒有人會說你趙家的不是啊……”
他是想不明白,也覺不可思議。
只是趙錦諾看著他,沒有出聲,似是片刻,範逸又似是驟然通透了,惱恨嘆道,“早前將你一人扔在莊子上也罷了,這樣的親事也讓你去,這是什麼爹孃祖母!”
此時還能讓她嫁去阮家,必定是利益交換。
誰都知曉阮家疼這個小兒子。
而趙江鶴近來也從乾州知府一躍成了戶部員外郎。
即便真是戶部近來動盪,陛下要生面孔,那朝中的生面孔多了,怎麼會平白無故落在趙江鶴頭上?
戶部之事,陛下是讓宴相在甄選。
宴相是阮鵬程的知交。
如今趙江鶴同阮鵬程成了兒女親家,趙江鶴便理所應當成了宴相欽點的的戶部員外郎人選。
一環扣一環,環環相扣。
趙家是出賣了這個女兒,才得了如今這戶部員外郎的位置。
範逸沉聲嘆道,“你爹和祖母也太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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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阮府,阮奕連連噴嚏。
阮鵬程看向他,“可是回京路上著涼了?”
阮旭朝中有事,已先行回了京中,鬱夫人和阮奕乘得馬車一路回來,是今日才到的家中,用過晚飯,在偏廳中一家人說話。
將好阮奕噴嚏,阮鵬程許久未見,關切了一句。
阮奕抱著懷中的大白,鮮有的正襟危坐著,似是不敢在父親面前太隨意了去。
而當下,阮鵬程問話,他連忙搖頭,似是又害怕又利索得回答了聲,“沒有!”,只是這聲“沒有”過後,又如孩童般吸了吸鼻涕。
阮鵬程明顯皺了皺眉頭。
鬱夫人知曉阮鵬程看著兒子這幅模樣,又鬧心到了心底去。
早前有多疼愛,眼下才會有多痛心。
鬱夫人正要開口,阮鵬程卻斂了早前眸間的情緒,朝阮奕道,“明日去趟宴府,宴相問起你來,說許久沒見你了,你既已回京,等明日早朝過後,就去宴府看看你宴叔叔。”
“哦!”阮奕這宣告顯應得輕快。
一聽便是喜歡宴書臣的。
阮鵬程這處便也同阮奕說完,遂看向鬱夫人,繼續道,“有件事,你們在路上怕是不知曉,宴相調了趙江鶴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