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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鶯鶯想不明白,為什麼每次她做點虧心事都能遇上欽容。上次兆時太子好歹還能躲到桌子底下,而鶯鶯避無可避就算了,還直接撲到了人家榻上。
“殿下怎麼了?”一直跟在欽容身後的小廝不清楚狀況,探頭還以為自家少爺出了什麼事。
不等他看清,欽容邁步進了房門。他掃了眼匆忙從榻上爬起來的姑娘,用身體擋住小廝的視線,“你先退下。”
“是。”小廝雖然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關了房門。
內室裡,鶯鶯理了理凌亂的頭髮退離床榻。裘鬱倚靠在榻上捂嘴輕咳,他臉色蒼白帶著病態的虛弱,在鶯鶯從榻上爬起來的時候,他瞥了眼人一言未發上拉薄被,直接蓋到了自己的下巴尖。
鶯鶯一懵,她想也不想就要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裘鬱真是好深的心機,她明明是被他誆到榻上去的,而他這拉薄被的動作就好似是她非.禮了他!
裘鬱眼皮也不抬一下,他將嫁禍進行到底,陰陽怪氣道:“哪有什麼意思,不過就是冷了。”
這是夏季,就算還只是初夏,能有多冷?!!
自重生後,鶯鶯受到的汙衊和人品質疑也不少,她都可以淡然處理或是沉默以對,唯獨在欽容面前,鶯鶯最受不得一絲一毫和男色有關的汙衊,這是前世她用血淚吸取的教訓。
“你……”揪扯著衣裙正在再次反駁,鶯鶯一見欽容進來瞬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欽容面色淡然,一身月華銀紋綢緞俊美無雙,看到鶯鶯他溫和詢問:“鶯鶯怎麼在過來了?”
鶯鶯一看到他渾身都不自在,她站的筆直身體微僵,垂著腦袋道:“鶯鶯自知犯了錯,太后讓鶯鶯來看望裘公子。”
她特意加重了‘太后’兩個字,意思是告訴欽容,她不是主動來找裘鬱的,來這兒也只是奉命而行並沒什麼非分之想。
欽容也不知信沒信,只是淡淡‘嗯’了一聲。
鶯鶯發現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臉頰上,不安抬起了頭。目光相對的瞬間,兩人一個瑟縮一個眸光清明,在鶯鶯逃避性別過頭時,欽容抬手觸上她的發頂,在她發上摘落一片綠葉。
……這應該是她爬牆的時候,不小心落到發上的,裘鬱明明看得到卻不告訴!
生怕欽容猜到她是偷偷摸摸進來的,鶯鶯慌張從懷中掏出一疊白紙,塞到裘鬱手中道:“這是我受罰期間為你抄的佛經,還望裘小公子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