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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二三日,林放回京後,最緊要的一件事,成了。
太子拐彎抹角成為江州二十餘家鏢局的幕後老闆之一,今後每年數十萬錢直接進入皇上的私房。
林放下了血本,卻也得到皇室最大的支援。
皇室,也需要我們。
於是這日早晨,卻有宦官手捧黃綾來夏侯府中宣旨。
褒獎林放等人剿除趙國威武堂有功,破例封林放為明威將軍,夏侯穎為定遠將軍,為建康駐軍的副將,協助練兵。我為遊擊將軍。而溫宥,卻只封了個散騎常侍。其餘各人皆有封賞。
說是為剿除威武堂賞賜,其實是為林放貢獻了鏢局生意吧!
我跪在地上,瞧著那白淨的宦官一臉嚴肅,伸手戳了戳身旁的溫宥:“皇帝怎麼只封了你一個常侍,看來你也不太招他喜歡。我都是將軍了!”
我話音未落,那宦官卻不理眾人,徑直走到溫宥面前:“溫常侍,快快隨小奴入宮面聖吧,皇上說要聽你講江湖軼事呢!”
溫宥飛快在我耳邊道:“晚些我來找你。”
便站起與那宦官寒暄,只聽那宦官又道:“今後常侍便在皇上跟前伺候了,多多照拂小奴……”
溫宥回過頭,目光明亮的看我一眼。
依依不捨目送他遠去,我這才抽空問林放:“明威將軍,皇帝幹嘛封我們軍職?不會要派我們去打仗吧?”
林放高深莫測看我一眼:“戰將軍想去打仗嗎?”
我連忙點頭,武林人士,誰不希望一劍寒光耀九州?光復我大晉江山!
林放道:“目前還不清楚。有訊息,我會知會大家。”
卻未料,溫宥這個“晚些”,也著實晚了些。
從早晨到深夜,也未見他身影。
我對皇上御賜的明光鎧甲都失去了興趣,扔到一旁,他還沒有回來。
愛徒霍揚將我戰家攻雲劍法稍加改動,變成了《破雲刀法》。
平日打不過我的他,今日竟連贏我三場。
他鄙視的看我再次盯著院門,望眼欲穿,罵道:“怨婦!”
徑自練刀去了。
我於是羞愧萬分,索性不練劍,叫上小藍,到夏侯府中池子釣魚。
師父就是這點好,一天中路過池子四五遍,眼見他家各種寶貝魚在我魚鉤上活蹦亂跳,卻連眉也未皺一下。
哪像我爹,上次離開廣州時,還不忘提醒他的天山紅腹斑和雪玉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