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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奕見過阮鵬程, 很快便折回苑中,趙錦諾不在外閣間內,海棠說二奶奶去北閣陪磚磚玩去了。
北閣在後苑, 是苑中最僻靜之處。
苑中的粗使丫鬟和婆子有不少都怕磚磚, 所以趙錦諾把磚磚安置在北閣裡。磚磚是很聽話,但要旁人熟悉它也需要時間,趙錦諾心底澄澈。
她不在的時候,也大都叮囑釘子和柱子將磚磚關在北閣裡。
她怕磚磚會不習慣北閣, 也會每日都抽些時間在北閣陪它。
阮奕來北閣的時候,趙錦諾似是才給磚磚洗完澡,蓬鬆的毛髮差不多幹透, 趙錦諾正用梳子在給耐心得梳理毛髮。磚磚懶洋洋趴在毯子上,靠在趙錦諾身側,很是愜意享受。
磚磚分明是揹著阮奕的,但忽得聞到了阮奕身上的味道,“嗖”得一聲站了起來。
趙錦諾餘光也瞥到他的身影,跟著磚磚轉眸看他。
磚磚已撲倒阮奕懷中。
如今阮奕在磚磚心目中的地位似是直線上升, 磚磚每日都想在阮奕面前賣萌示好一番, 儼然將阮奕當做了它另外一個主人。
也不知阮奕哪裡學會的這些花花腸子, 討磚磚喜歡。
趙錦諾低眉笑笑。
阮奕正好轉眸看她, 輕聲道, “阿玉, 我們帶磚磚去玩飛盤吧。”
磚磚歪著頭,應是不怎麼聽明白這個陌生的詞語。
趙錦諾搖頭,“小時候帶它玩過,磚磚不怎麼喜歡飛盤。”
磚磚相對比較懶,不大願意玩飛盤動彈, 還不如在苑中撒歡跑,讓人攆它來得歡脫,經常累得釘子氣喘吁吁。
阮奕卻已踱步行至她跟前,伸手給她,清雅道,“你怎麼知道它現在不感興趣,興許,它喜歡同我玩飛盤呢?”
他聲音很輕,卻篤定,似是胸有成竹一般。
趙錦諾挑眉看他,不知他對磚磚的自信從何而來,眸光微斂,羽睫亦輕輕勾了勾,似是詢問般看他。
他亦俯身吻了吻她額頭,輕聲道,“你我要離京去南順四五個月,今天帶磚磚好好跑一跑,磚磚挺好動的,是被你養懶了。”
趙錦諾眼珠子都瞪圓,什麼叫被她養懶了
阮奕俯輕笑,“阿玉,我們打個賭?”
她應聲,“賭什麼?”
阮奕想了想,曖昧道,“賭什麼都好,反正你都要輸。”
趙錦諾好氣好笑,“賭就賭!”
她伸手給他,他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