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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月,趙枝枝正式解禁,她終於可以擺脫身後跟隨的大堆護衛,一個人自由地在雲澤臺各處跑來跑去。
前段日子云澤臺突然多出很多護衛,但凡她走出建章宮一步,立刻就有一大堆人跟過來。除建章宮內,她走到哪都是人山人海,連昭明都跟在她身後形影不離。
她好奇問了太子一句,太子什麼都沒說,只是抱著她親親,親到她睡著,第二天醒來再想起時,太子已經出門了。
然後她就沒再問過了。
解禁第一天,趙枝枝決定乘軺車繞雲澤臺一圈。
上次季大夫來的時候,她繞過一圈,但那時身後跟著一大堆人。一群人一起繞圈,和一個人繞圈,前者熱鬧,後者寂寥,熱鬧固然好,可寂寥才能出文思。
趙枝枝最近對作詩一事很感興趣,她讀的文章越多,越能體會文字的美,詩辭便是其中之一。她希望她拆寫的枝字也能讓用它的人感受到它的美,一個懂得文字之美的人,才能將自己對美的感受傳遞給別人。
雅字很美,可是雅字美得令人望而止步,她希望她之後拆改的枝字美得人人皆能觸碰它。
趙枝枝還沒有做過詩,能讀懂的詩也很有限,即便如此,她依然對自己充滿期待。
趙姝寄了新年賀詩給她,十幾卷賀詩,每一首沒一個重樣的字,每一首她都沒看懂,品了好幾遍,看得滿腦袋問號,仍然沒能品出賀詩的精髓所在。因為賀詩全部用枝字書寫,所以即使品不出其中味道,她依然很高興。
要是有一天她也能洋洋灑灑做出十幾首詩歌,那該多好啊。
趙枝枝站在軺車上,手裡拿著竹簡,一邊看風景,一邊品讀太子為她做的詩。
前幾日她將自己宏偉的作詩大業告訴太子,太子為了鼓舞她,每日都新作一首詩送給她。
以前她悄悄讀過太子作的詩,那些詩擺在甲觀最顯眼的地方,她勉強能讀懂一兩句。她以為太子新作的詩也會一樣難懂,結果看了才發現,太子為她作的新詩,並不晦澀,十分簡單易懂,彷彿是為她量身定做,她看一眼就讀明白了。
太子昨日的詩,是說他對春耕的美好期冀,太子今日的詩,則是誇讚她多麼多麼美麗。
昨晚她問了句,有沒有專門寫美人的詩。今天太子就留了這首美人詩。
趙枝枝看第一遍時臉紅,看第十遍時,就沒再臉紅了,她不但不臉紅,她還將詩念出來,唸完後咯咯笑個不停,臉都快貼到竹簡上去。
要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