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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葬禮結束第二天蘭波就回了橫濱,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外加葬禮前後那麼長時間她完全沒有休息,回到家後精神就不大好,人也開始逐漸消瘦。福澤諭吉非常擔憂,只能把部分工作交待給欽定的下一任社長代管,每天買了食材請家政婦製作好後帶上門硬壓著她吃下去。
就算這樣小心翼翼的照顧,蘭波的臉色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來越蒼白,已經搬出去的芥川兄妹又搬了回來,生怕一不小心她會出什麼意外。
然而她的健康狀況還是持續惡化,體重急速下降,三十天不到整個人瘦的只剩一把骨頭。福澤先生帶了刀出門,一個小時後請了在政府任職的醫生過來,一番檢查後醫生給出了和與謝野小姐差不多的診斷——心理因素。
“她似乎有厭食的傾向,真的有好好吃東西嗎?”醫生給病人注射了一劑營養針,提起藥箱告辭,他只能治病,並不能治命。
輕輕坐在床邊的銀髮男人伸手將愛人抱進懷裡:“對不起。”
“對不起,就算讓你覺得痛苦也無法放手任你離去。”
長長的黑髮散落在白色睡衣上,顯得她的臉色更加蒼白:“給我點時間,抱歉,我需要些時間……”
他帶著刀再次出門,過了一個小時特別忙又被刻意隱瞞訊息了的中原中也手裡拖著他的首領踹門闖進自己家。
“不要嚇我,我會生氣啊我跟你講!”
話語在看到長髮女人的瞬間消失。
她實在太過虛弱,靠在枕頭上好像隨時都會融化在日光下。
流血流汗不流淚的中原幹部鬆開一路唉唉叫著被得力部下硬拖出辦公室來到這裡的森先生,他輕輕走到床邊跪在地毯上用額頭貼著她露在外面的手背:“你能好起來嗎?只要你能好起來叫我不去找偵探社的茬都可以!”
這幾年武裝偵探社和PortMafia一直處於井水不犯河水,偶爾小有衝突的狀態。成年後中也就不再拿組織裡的事煩蘭波,福澤先生也不是會把公事帶回家的人,所有人共同努力至少維持了表面上的風平浪靜。
蘭波這一病讓一切都發生變化,至少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這兩個組織沒少動手互毆。
“真是的,把你喊回來做什麼。”
她側過頭摸摸他的頭髮:“難道我連個病都不能生嗎?”
問題是你這病得也太嚇人了,福澤諭吉差點一人一刀掀了Port Mafia的港口大樓啊!電話也不打,理由也不解釋,就上門張嘴要人,要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