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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驚潮沒有提及鎮劍石中那一次相見, 虞意便也假裝自己不知,她轉頭看向裴驚潮,故作驚訝地掩唇, 似是才想起來他是誰,說道:“原來是你呀,公子福大命大, 沒想到竟還活著?”
裴驚潮笑道:“託姑娘的福。”
虞意連忙擺手,“公子言重了,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麼大不了的事,當時我在路邊見到公子,以為你已經氣絕身亡, 擔心你的屍體若是爛在那裡會嚇到別人還會汙染花花草草, 才會挖坑將你埋了。”
她垂下眼,做出慚愧的表情,嘆氣道:“沒想到我竟是一時判斷失誤, 將你活埋,還險些害了公子,實在擔不起公子的救命之恩。”
隨著她的話,裴驚潮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 險些掛不住。
他從地底醒來時,蓋在身上的土面確實夯得很紮實,那泥土潮溼,口鼻之處都被堵得嚴嚴實實, 要不是豢養的靈獸趕來得及時,他當真是差一點就被悶死在地底。
不過他那時候確實傷得很重, 若不是用一些龜息之法,延緩呼吸和心跳, 減少身體血液的流逝,怕是也堅持不了多久。
眼前的姑娘,那時候只是個沒有修煉的普通人,會判斷失誤也屬正常。
裴驚潮單單只是想起她當時看自己的眼神,便知她絕不會是故意的。
“姑娘不必自責,要怪也只能怪裴某當時為了抑制身上傷勢,用了龜息之法才讓姑娘判斷失誤。”
為了緩解她的愧疚之情,裴驚潮絞盡腦汁,很是誠懇地說道:“虞姑娘當時讓我入土為安,反倒助我躲開了追來的仇敵,我才有幸能等到救援,說到底,還是姑娘的善舉救了在下。”
還能這樣理解嗎?
虞意眨了眨眼睛,一時都有點無言以對。
薛沉景見他們竟然當街聊起來了,虞意的注意力已全然從他身上轉移開,他臉色略微沉了沉,退後半步,從袖中伸出一根手指戳了鶴師兄一下,朝它使眼色。
丹頂鶴茫然地轉過腦袋看他,薛沉景將聲音壓成一線,傳入它耳中,“叫你主人回客棧,給你蒸魚吃。”
鶴師兄小眼睛頓時一亮,腦袋蹭到虞意肩膀上嘎嘎兩聲,銜住她的袖擺拉扯。
虞意安撫地摸一摸鶴師兄的腦袋,也正好順勢想要告辭。
裴驚潮倒沒有阻攔她,說道:“虞姑娘的恩情,在下銘記於心,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在下定當回報,這是我的傳音令,無論如何都請姑娘一定要收下。”
他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