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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刺過來,沒有傷口。李深:“陳師兄赤手空拳不敵,才想到用暗器的嗎?”
“這把刀子比較鈍。”陳立洲笑:“但刀尖有毒啊,李師弟。”
李深點點頭,“趁我還有一口氣的時間,陳師兄,不妨我們討論討論和平相處的方式。”
陳立洲向前走了兩步,說:“我從前就不喜歡城府深、詭計多的人,我們陳家是光明磊落的性子。烏夏看著柔弱可欺,但她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孩子。高考前你跑了,罪魁禍首跑了,你知道她怎麼咬牙過來的?你什麼都不知道。回來就能贖罪?哪有那麼簡單。”
“陳師兄,之前的過失,我悔不當初。”李深說話緩了,“你說的沒錯,她很堅強,也很勇敢。我這樣性格的配不上她。”
李深講“配不上”三個字,是稀奇了。
“我熱情洋溢,理解不了你。”陳立洲說:“我們烏夏熱愛生活,樂觀向上,她也理解不了你。你還是出去走走,尋覓紅顏知己。”
李深:“我不熱衷這個世界,但我熱衷那一個人。”
陳立洲拂了拂自己的肩,“噁心吧啦。”
“我對不起她,我也願意彌補她。”李深伸手往自己的肩,掂住了陳立洲的那一把刀,轉頭說:“我更願意喜歡她。”
喜歡才是上天最大的懲罰。
李深的左耳耳釘映著微光。陳立洲問:“你什麼時候有了非主流癖好?”
李深:“不久前。”
陳立洲想想就知道怎麼回事,說:“你太極端。正如你所言,配不上我們小烏夏。”
“我知道她看過很多醫生。這些頑疾,連精密的儀器也檢測不出問題。我爸是醫療系統的,陳師兄,有時候,治病缺的是一個醫緣。我說的五個醫生不是道聽途說,而是我真正去拜訪過,聽過他們的見解,試過他們的治療。”
陳立洲挑眉,“試過?”
“上一個醫生針灸神經,我自己去扎過兩針。”李深說:“雖然我無法感同身受她的痛苦,但這漫長的治療,我願意陪她走一遭。”
“你有句話說動了我。”陳立洲反轉刀子,將刀柄狠狠刺向李深的肩。“但我還是想給你一記來自哥哥的懲罰。”接著陳立洲又向李深揮出一拳。
李深沒有躲,這兩擊,讓他退了兩步。
陳立洲雖然不愛運動,但是技巧十足。
“你說得有道理,烏夏現在缺的是一個醫生。陳家這方面比不上你們李家的人脈。”陳立洲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