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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枝枝聽到他說不是,當即長吁一口氣,輕鬆之餘覺得有些遺憾,口吻戲謔:“趙姬差點以為自己能做禍國妖姬呢。“
姬稷憋笑,揉揉她臉蛋,道:“就算是為了你,納用兩個人而已,算哪門子禍國妖姬?”
“現在只是納用兩個人,以後就是納用趙姬所有的親朋好友,以小見大,竊國者從竊心開始,書上都這麼寫。”趙枝枝有板有眼地說著書上的記載,大多都是女子禍國之類的事。
其實她不喜歡那些記載,但此刻應景,她忍不住往外拋話,一邊說一邊偷瞄太子的神情,看他作何反應。
姬稷沉思:“趙姬說得很有道理。”
趙枝枝眸底湧起一抹失望:“很有道理嗎?”
姬稷:“竊國者,確實從竊心開始,但國君的心若是光偉正大,即便竊去,擁有這顆光偉正大之心的人,亦不會使國家傾覆。倘若國君的心若本就昏庸無能,即便無人竊取,他自己也會令國家滅亡。每個妖姬的背後,都有一個昏庸無能的君主,倘若君主賢明,那麼妖姬便不是妖姬,而是——”
趙枝枝高興起來:“而是什麼?”
姬稷從背後騰空抱起她:“而是趙姬。”
趙枝枝笑著被他從身後抱著往前,她的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兩個人像重疊的木偶一般,動作笨拙地朝前走著。
“為何妖姬的反面是趙姬?”趙枝枝好奇問。
姬稷:“妖姬擅長迷惑人心,擅長騙人,趙姬嘛——”他故意拖長尾音,抱著她晃了晃:“擅長被人騙。”
趙枝枝心裡不服氣,暗自哼了哼,小聲嘀咕:“那可不一定。”
姬稷:“那你騙一騙孤,看孤是否會上當受騙。”
趙枝枝醞釀片刻,從他的腳背上跳下來,沒有穿襪的腳在地上來回踱步,踱了好幾圈,姬稷皺眉:“襪子呢?什麼時候脫掉的?凍病了孤可不哄你喝藥。”
他嘴裡說著話,到處去尋襪子,食案邊尋到一隻襪子,浴桶邊的屏風下尋到另一隻,兩隻襪子湊一對,拍掉灰塵,回身要替她穿襪子,一回頭,人不見了。
“趙姬?”姬稷輕喚。
屋裡無人回答。
他動了動耳朵,全神貫注屏息聽屋內另一個呼吸聲。
還在屋裡,沒有跑出去。
他想到他剛才說過的話,讓她騙他,心下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沒有再喚她,襪子別到腰帶間,悠閒自在將看過雨的窗戶攏緊。攏了窗,優哉遊哉躺回大床邊,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