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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 整個苑中鴉雀無聲,氣氛彷彿瞬間到了冰點,也到了沸點。
譚悅目光死死盯在朝帝臉上。
朝帝也惱怒看著譚悅, “非要逼朕動你嗎?”
這一句一出, 旁人要麼低頭,要麼面面相覷,都有些手足無措。
僵持之際,朝帝眼角餘光瞥過付志明。
付志明會意擺手, 旁人都跟著付志明一道退出苑中,待得禁軍都退守苑外,並未離遠, 苑中便只剩了朝帝,譚悅和趙錦諾三人。
趙錦諾有身孕,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譚悅雖氣色比早前好了些,但一直舊病,二人加一處也傷不到朝帝分毫。
朝帝清退旁人, 是不想旁人再聽到後續的話。
“是朕早前太過縱容你嗎?”朝帝踱步上前, 眸間的氣勢壓來, 譚悅並未移目, 卻伸手扯了衣袖, 沒有出聲將趙錦諾推在身後。
朝帝的注意力都在譚悅身上, 也不會在意他的這些細節,趙錦諾只覺手心被譚悅捏了你,有些吃痛。
譚悅不會平白無故如此,趙錦諾下意識趁著低眉看去,見譚悅攤開的掌心裡寫了一個“宴”字!
趙錦諾心中駭然, 但很快斂了眸間情緒。
她能想到同“宴”字相關的,就是宴相……
但譚悅怎麼會同宴相扯上關係?還是,宴相來了南順國中?!
趙錦諾心中飛快思量著,眸間卻不敢露出太多異色。
譚悅給她看這個字,應當是讓她知道他並非冒失闖來這裡,而是因為宴相的緣故,所以讓她稍後聽著看著就是,不要插手也不要受驚嚇。
她認識譚悅的時間久,這些默契有。
果真,朝帝步步臨近,聲音的低沉似是從深淵冰窖中溢位來的一般,“你怎麼知道我是做春秋大夢?”
譚悅看著他的臉,眉頭皺得更緊。
朝帝連“朕”字都未用,而是用的“我”字,眼下,已將他視作上一世同他深交的譚悅。
朝帝一步一步上前,腦海中閃過的浮光掠影,都是已經有些模糊的上一世的影子。
他與譚悅並肩,譚悅同他言詞之間的風輕雲淡,還有譚悅過世時,他在病榻一側坐了許久……
但這些,本就已經模糊不清了,眼前的,是這個在他跟前搗亂,口無遮攔的寧遠侯譚悅,一個應當死在正月的譚悅!
朝帝腳步停留在譚悅跟前,“你什麼都不知道,我這些年做的事,你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