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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沉了,水面上的黑衣人三兩成群,有追胡離和鄭敢心而去的,也有圍著陸不言和蘇水湄打轉的。
船隻馬上就要沉了。
蘇水湄緊張地盯著陸不言,她的雙腳已被河水凍得陰寒。
男人抿了抿唇,發出一個音,“呵。”
呵?呵是什麼意思?呵是會還是不會?
“你走吧。”陸不言一腳踹下一個欲爬船的黑衣人,手裡的繡春刀早已出鞘,揮舞時帶起一陣細薄水漬,落了兩人一頭一身。
“那大人你呢?”
“你不會武,留在這,就是給我拖後腿。”
蘇水湄也知道,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留在這裡確實就是給陸不言拖後腿。不過他是怎麼知道自己不會武的?難道是因為她看著就像個廢物嗎?
不過現在不是問這些無聊問題的時候,而是要先保命。
河裡的黑衣殺手主攻陸不言,根本就遺忘了旁邊的蘇水湄。胡離和鄭敢心也已經不知道被黑衣人們逼到河裡哪邊去了,陸不言成為了這邊黑衣人的唯一目標。
蘇水湄看了一眼陸不言那邊滿滿當當,虎視眈眈的黑衣人。
再看一眼自己這邊清清冷冷的小河水,第一次覺得河水是如此清澈又可愛的存在,即使它凍得人連骨子都硬了。
也不是她貪生怕死,而是她不走的話就會變成拖油瓶。
水湄會水,這個時候跳下去,游到岸邊,是能得救的。
她紮緊腰帶,深吸一口氣,“撲通”一聲躍入水中。
太黑了,不止是水裡,水面上也是烏漆嘛黑的。
河裡的水冷得駭人,蘇水湄適應了一會兒後卻覺得還行。她冒出半顆腦袋,看到面前的船隻已沉沒,旁邊的陸不言一身黑衣浸入水中,下意識溺水似得掙扎。
周圍伺機出手的黑衣人看出陸不言不會水,拿捏住他的命門,一擁而上。
入了水的陸不言,就跟被拔了爪子和尖牙的老虎,除了撲騰,就是撲騰。那柄繡春刀也沒了在陸地上的威力,彷彿連刀刃都蔫吧了。
居然真的不會水!不會水為什麼不說,難道男人的面子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嗎?
蘇水湄看著在水面上掙扎狗刨的陸不言,想著,是的,比命還大,尤其是像陸不言這種驕傲的人。
不過她總不能看著人去死。
“大人,上板!”蘇水湄眼疾手快的找到一塊略大的船隻碎木板,推到陸不言面前。
陸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