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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了徐司年,這裡到底是海城,不是奉城,儘管陸沉的人足夠隱蔽,卻還是沒能逃脫的了他們的眼。
可以說,一看陸沉的行為就知曉他絕對在算計著什麼,而且與先前離開的棠寧脫不開干係。
聽完了阿勝的稟報,徐司年的眼眸立刻就垂了下來,羽毛一般濃密的睫毛直接阻擋住了外人對他心思的窺探。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一旁的阿立跪得雙膝都開始有些發麻時,男人的聲音這才緩緩響起,“好,我知道了,阿立自己下去領罰,這段時間暫時不要在我跟前辦事……”
“是!”
阿立咬牙應道。
“阿勝……”
“爺。”
阿勝忙應了聲。
“現在什麼時辰了?”
“晚上十點整。”
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阿勝這麼回道。
“現在讓人去給我準備各色聘禮,越多越好,越貴越好,知道嗎?”
徐司年一字一頓地這麼說道。
聞言,阿勝先是一怔,隨後迅速點頭應下。
昏暗的只點了一盞檯燈的書房。
坐在書桌前的徐司年,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檔案,看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鍾了,卻是連一個字都沒看進去,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匆忙拉開最下方的抽屜,並在抽屜的最裡側尋到了一塊銀質懷錶,輕輕擦了擦,開啟,裡頭便出現了一張棠寧笑靨如花的照片。
只一眼,他強逼著自己去忘記,去忽略,而日漸封閉,平靜的心口,瞬間再次開始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他那麼喜歡她,喜歡到甚至連看見她的照片,都無法阻止內心的悸動與歡喜。
他又那麼卑鄙不堪,在聽到陸沉有可能不懷好意的第一時間,心間升起的沒有為棠寧的難過,全都是一股又一股難以遏制的竊喜與興奮。
竊喜於陸沉的自尋死路,興奮於他有可能的趁虛而入。
這麼想著,徐司年抬起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摸著懷錶裡棠寧的笑臉。
可是怎麼辦呢?
在沒有棠寧的日子裡,他是這麼的孤單孤獨,彷彿在一望無際的大海里隨浪飄搖的小船,沒有方向,沒有目標,渾渾噩噩,甚至就連眼中的世界都是昏暗而沒有色彩的。
他迫切需要棠寧的陪伴與凝視,即便她不愛他,他也希望她能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哪裡也不離開。
“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