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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仍然惦記著伸了筷子去夾沾滿辣油的毛肚。
虞淺用筷子打他:“不說不讓你吃辣?”
程驍南“嘶”一聲,收回手,歪理一堆:“以毒攻毒懂不懂?”
虞淺拿著程驍南的車鑰匙出門,開著他的車回了趟公司。
公司裡還有值班的同事,虞淺到程驍南辦公室時,沈深剛好也在。
聽說她是來拿程驍南的錢包,沈深那兩條眉毛揚得,幾乎飛上天。
他倒是沒多問,請虞淺進了辦公室,在滿地雜誌和遊戲手柄裡“過關斬將”地穿梭到某個辦公桌前,翻了翻上面堆積的資料袋,才拍著腦袋說:“哎我都糊塗了,南哥的東西肯定不在這兒,這地方都快被我霸佔了,他錢包肯定是在會議室的。”
那間會議室虞淺去過,有一個固定的座位上放了電腦和一疊整齊的檔案。
還有一個黑色的陶瓷杯。
比起眼前的雜亂,確實更像辦公的地方。
“南哥喜歡在會議室,說窗外都是什麼球樹,看著舒服。”
虞淺靜了一秒,才開口說:“二球懸鈴木。”
“對對,好像是這個名字!”
虞淺是喜歡這種有著寬大樹葉的植物的。
以前附中后街,整條街道路兩旁都是這種樹。
葉片比巴掌還大,因為街道老舊沒什麼人修理,反而肆意生長。
知道她喜歡這個之後,程驍南問過:“這是什麼樹啊?”
虞淺喜歡是喜歡,還真沒想過了解一下這樹到底叫什麼。
程驍南問到,她只能繃著臉說:“自己查去。”
後來程驍南給虞淺發了資訊,說,我去,這樹叫二球懸鈴木?這名兒也太拗口了吧?
可能因為虞淺沒回,這弟弟沒話找話地又發來一條,怎麼覺得這名字聽著,這麼不良呢?
也許是他那句話,讓虞淺記憶深刻,拗口的名字也被記住了。
所以在那之後,再有人說這個樹叫法國梧桐,虞淺是不承認的。
她都會下意識去糾正,說是二球懸鈴木。
沈深用工作牌刷開會議室門時,虞淺看見會議室窗外的樹葉浮動著。
她突然問沈深:“你們這公司,為什麼叫‘Eleven’?”
“嗐,別提了,南哥說想用數字當招牌,我想了一晚上,覺得用‘9’好,過去皇帝都用‘9’呢,多霸氣,他非要用‘11’。”
說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