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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做昏君的潛質。
傅鉦四下看了看,這屋內陳設簡單老舊,中央一張方桌,上面放著一個老式鐵皮暖瓶,旁邊也擺著一個鐵杯子。
角落立著一個三角的臉盆架,盆裡盛滿了水。
他還是不太放心葉凝玉,這可是入了敵方老巢,要是她有個什麼閃失,他死一百次都是不夠的。
想著便急忙開門出去。
一出門卻傻眼了,眼前一片空曠,一輪明月宛若鏡子懸在半空中,月光蒼白,兩側樹木蔥蘢似圍牆。
回身看去,身後也是樹林,哪還有什麼院舍房屋。
他穩下心神,將含章握在手中,恰聽到前方傳來流水嘩嘩的聲音,他小心翼翼地走過去。
前方不遠處有個不大的深潭,潭面波光粼粼,迎面而來的風夾雜著淡淡的腥味。
不遠處有一女子側對著他對著水面整理長髮。
她上身穿了件粉紅色的對襟上衣,下身一條乳白色的及膝短裙,腳上是一雙紅色的繡鞋。
長髮及腰,漆黑如瀑,手腕從髮間拂過,秀髮像是海藻一樣盪開。
單看側臉美輪美奐,猶如冰雕玉砌。
聽到動靜她轉過身來,眉如柳葉,面若桃花,唇似硃紅,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相公,你回來啦。”那女子見到傅鉦,面上一喜,雙眼含情脈脈,快步向他走來。
正是之前見到的花轎裡的女子。
傅鉦站著沒動,趁她走近的時候,先發制人,握著匕首往前刺去。
“呲啦——”一聲,削掉半截衣袖,手臂也被削去一大塊肉,纖細白皙的手臂只留下一個白乎乎洞,未見血腥。
就像一副冰雕作品忽然殘缺了一角。
這還算那女子躲得快,不然一隻手臂可能都保不住。
女子呆愣片刻,她看著削掉的衣袖和手臂,眼中暗潮湧動又轉瞬即逝。她跺跺腳,掩唇一笑,語氣嬌媚:“哎呀,相公,你怎麼那麼粗魯啊?”
傅鉦用匕首對著她脖頸,冷聲罵道:“誰他媽是你相公,你是個什麼東西?把我帶到這是想幹什麼?”
女子眼波橫流,不怒反笑:“相公,你對你的小情人溫聲細語,對妾身怎麼這樣啊。”說著還拋了個媚眼,將領口故意往下拽,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妾身心裡好疼啊,要你來安慰一下。”
傅鉦眼神凌厲,看這鬼東西礙眼極了,心知大概也問不出什麼來,當下便決定試試能不能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