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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不見了?”
“你也知道葉兒姐的本事,她要想離開,誰又攔得住呢……”
傅鉦失魂落魄地開著車在路上晃,他不知道要去哪裡,他去了福利院,去了垃圾場,去了火化場,甚至還去了餘恆遠的別墅。
原想循著他們到過的足跡去找,最後才發現他們一起走過的地方寥寥無幾,從相識到現在,她一直都在幫他破案,他沒有給她身為女朋友的寵溺與呵護,到最後還氣走了她,是他錯了。
他嘴角撕破了,眼睛也腫了起來,鼻樑還火辣辣的疼。
剛才在餘恆遠的別墅裡,他們又打了一架,他把所有的錯都怪罪在餘恆遠頭上。
餘恆遠說:“是你們愛的不夠坦誠和純粹。一個把所有事藏在心裡,自以為為對方好,什麼也不說,一個卻處處利用那份感情,還把一切當成理所當然,還有那可悲的自尊心作祟,傅鉦,是你自己把人弄丟的。”
餘恆遠抓著他的衣領,將他抵在牆上,他第一次從餘恆遠眼裡看到那麼濃的悲傷和絕望。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
餘恆遠的手指緊緊地扣住他的衣領,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彷彿每一口呼吸都帶著無盡的悲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絕望的深淵,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我尋了那麼多世,才換來和她相遇,而你呢,你做了什麼?她走了,你以為只是簡單的走了嗎?是離開這個世界了,她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任何一個角落了,你明白嗎?”
他又如何能不明白,她是如此地自由,不受這天地間的任何約束。她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彷彿一陣風,輕輕地吹過他的心田,卻又在他還迷惘的時候,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知道,她是如此地難以捉摸,只要她不想再見到他,那麼無論他如何尋找,碧落黃泉,他也別想再找到她的身影。
他曾經以為,他們的相遇是命運的安排,是上天的眷顧。他以為,他們會一起走過這漫長的人生旅途,一起經歷風雨,一起分享歡笑。可是,他錯了!
龍魂和含章已經被她收走,他現在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人,他拿什麼去找?
他獨自坐在房間裡,神情落寞,眼睛凝視著窗外的遠方,心中充滿了懊悔和痛苦。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死過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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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凝玉醒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