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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到底想幹什麼?”
餘恆遠微微坐直身體,笑著問他,“既然認為我心懷不軌,為什麼討論案子的時候不避著我?”
傅鉦目光如炬,盯著他,“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
“就怕你這個‘人’,抓不到‘狐狸’。”
辦公室裡只開了一盞檯燈,走廊的燈光從窗戶透進來,屋裡忽明忽暗。
傅鉦半邊臉隱在黑暗中,渾身的氣勢像伺機而動的獵豹。
餘恆遠說道:“小鉦,其實你可以試著相信我。”
傅鉦嗤笑一聲,“你做了什麼該讓我相信?”
“小人之心。”
“哼,你也非君子。”
兩人又談崩了,一時無話。
傅鉦和餘恆遠兒時雖說在一起時間不長,但關係親密,兩人各有所長,彼此惺惺相惜。
後來因著葉凝玉,兩人互不相讓,關係勢同水火,要不是身在法治社會,估計都恨不得弄死對方。
現在沒掀桌子,已經很不錯了。
餘恆遠從包裡拿出兩張紙扔到傅鉦身上,“看看。”
傅鉦漫不經心的開啟,是用毛筆畫的兩幅畫。
第一幅畫入目的是一大片黑色的墨跡,像是灑了半瓶墨汁在上面,黑漆漆的一團,兩側好似長了一雙人類的手臂,手指成爪,一隻手懸空抓著一個女人的上半身,另一隻手放在女人頭顱的位置,看動作好像要扭斷脖頸,輕鬆的姿態像是人類宰雞殺鵝似的。
傅鉦漸漸認真起來,他開啟第二幅畫。
第二幅女人的身子扔在地上,那團黑影雙手捧著一顆頭顱,正低頭吸食腦漿。
兩幅畫除了黑影,其他都是線條勾勒,看似簡單,卻彷彿帶著陰森森的鬼氣,那線條像是活了一樣,紛紛鑽到他腦海裡,他感到無盡的絕望和恐懼,眼前一片血紅,耳邊似乎有痛苦的呻吟,頭頂位置一陣陣的疼痛,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啃噬著腦袋。
他覺得有點窒息。
“別多看。”餘恆遠見狀不對,急忙伸手將畫扯過去,故作鎮靜的折了兩折壓在茶几上。
傅鉦一下子清醒過來,他喘了幾口粗氣,閉了眼,之前那股恐怖的感覺慢慢消散,他捏捏鼻樑,問:“是什麼?”
“你不會不知道的,就你想的那樣。”
傅鉦沒說話,好半天才問他,“哪裡搞來的?”
餘恆遠沒說,只是打趣道:“承認吧,我就是比你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