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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衣櫃裡翻出一件乾淨的t恤。
他比她高二十多公分，可以當裙子穿，不過會有點寬鬆。
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裹在他曾穿過的衣服裡，腰上再系一條領帶，束出細腰，那畫面想想就刺激……
媽的！你湊什麼熱鬧！他看著下半身忍不住唾棄，這還沒你什麼事呢！
葉凝玉沒洗澡，她總覺得在男人家裡洗澡不太合適，雖然這是她男朋友。
再說了，她的身體早就不用清洗了。
等她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傅鉦站在陽臺上，正拍照呢。
“你在做什麼？”
傅鉦回頭一看，挺失望的，她還穿著自己的衣服，可總不能強迫人家換吧。
只能若無其事地說：“沒什麼，拍一下雨景。”他肯定不能說今天是值得紀念的日子，他要拍照留念。
葉凝玉不知道雨景有什麼好拍的，沒多大興趣。
傅鉦卻拉著她到陽臺，將她圈在懷裡說：“你看，遠處的燈光下這密密麻麻的雨點像不像電影長城裡的情景？還有，上面的雨，像不像英雄裡讓無名殘死的箭雨？還有斯巴達三百勇士，霍位元人五軍之戰，還有——”
葉凝玉：“哦，好睏啊，睡了。”
傅鉦……他是不是說錯話了？！
葉凝玉今晚睡他房間，她走了幾步悄悄回頭看他一眼，見他像個傻子似的站在那裡，眉頭緊鎖，一臉沉默，顯然也不知道哪裡錯了。
絲絲說得對，傅鉦單身近三十年，也不是沒道理的。
她雖然沒看過他提到的那幾部電影，但聽箭雨兩個字，就知道是和戰爭、死人有關，不吉利。
她這輩子，賞過太多太多次的日月星辰，山河湖海，風霜雨雪，早就乏味了，可現在才發現，一個人看雨是孤獨，兩個人一起也會別有一番情趣。
“呵，傻子！”
半夜，傅鉦睡夢中突然聽到衛生間傳來聲響，以為是葉凝玉起夜，沒多想。
可這聲音持續半天，他仔細一聽，好像不對，沖水箱一直在不停的沖水，燈也是噠噠噠一開一關。
他剛要起身，忽然感到身邊有人，“噓，是我。”
葉凝玉按住他肩膀，將他壓回沙發：“躺著。”
怎麼可能！
傅家家訓裡就沒有站在女人身後的道理。
傅鉦雙腿一抬夾住她腿彎，手臂將人攏在懷裡，翻身將人輕輕摔到沙發裡側：“你躺好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