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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監控壞好久了,這個地方也不會有人來偷東西,一直沒修。”
傅鉦又到遺體處置區和火化間看了一圈,時間間隔十多天,到處都清理過,實在看不出什麼。
沒過多久,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都回來了。
一共三人,其中兩人是父子,父親叫王建城,兒子叫王海,斯文白淨,性格可能有點內向,不太看人,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爸身後。
另一人是剛畢業兩年的大學生,叫方博。
正好三人,傅鉦將人分開,在不同地方分別問話。
他問的是王建城。
王建城今年四十八歲,長得又高又瘦,顴骨高聳,臉頰凹陷,在殯儀館工作快三十年了。
殯儀館的主任是民政的領導掛職,幾年一換,平時也很少過來,所以這裡的大事小事其實都由王建城負責。
傅鉦問他:“平時如果有家屬沒取回骨灰,你們是怎麼處理?”
王建城說:“沒取的我們會放到寄存處,一晚八十塊。”
傅鉦:“有人看守嗎?”
王建城:“就是馬大爺,晚上就他在。”
“聽說監控壞了,怎麼一直沒修?”
王建城嘿嘿一笑,抓了下頭頂:“這些都要走採購流程,手續多,一層一層往上報,下來都什麼時候了,反正這裡也沒人偷,沒多大用。”
傅鉦點點頭,這個他也深有體會,又問他:“吳心慧,有印象嗎?”
王建城一臉惋惜:“有,二十四歲,單身,還是個幼兒園老師,淹死的,多可惜啊。”
“說說她骨灰寄存的情況。”
“我記得當天就化了,灰匣子是她媽在這裡選的,當天裝好以後太陽沒落山,她哥說這樣出去不好,就存了一晚,第二天天還沒亮就取走了。”
傅鉦又問:“誰去存的?”
王建城想了想說:“方博帶她哥去存的。”
傅鉦:“新的骨灰盒有沒有遺失過?”
王建城:“這些都是單位統一採的,進出數量都有登記,每個月月底和月初都要盤點,五一後我們剛盤過,數量沒錯。”
傅鉦又問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叮囑王建城最近一段時間不要離開欽市,隨叫隨到後,招呼羊羊羊和張力凡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見旁邊有一間小屋,是馬大爺平日居住的地方,他轉過去巡視一圈,小屋的側面種了一棵粗壯的銀杏樹,樹冠很大,擋了大半的陽光,顯得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