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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題風馬牛不相及,但傅鉦還是很高興,起碼她主動和他說話了。
他的眼裡迸發出光彩,整個人像是注入了色彩慢慢鮮活過來,可尚存的理智還是讓他拒絕:“不好,阿玉,我想和你在一起,只是因為我愛你。”
他們之間的愛不想摻雜其他,破案與否和愛情並不是等價關係。
此時此景阿玉要提的要求不用想,都知道大概是什麼,他度日如年煎熬了那麼幾年,好不容易等回了她,又怎麼會離她而去呢?
葉凝玉說完那句話後便不再言語,沒多久就回屋了。
傅鉦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一陣陣酸楚。
他額頭抵著一層薄薄的門板,只要他想,一腳就能踹開,可是他不能啊。
月色涼涼,涼不過他內心的荒廖,天際一縷晨光,也照不亮他眼前的迷茫。
四下寂靜,夏日的蚊蟬也消了聲,他彷彿覺得天地間唯有他一人,一身悲涼和落魄,堂堂七尺男兒佝僂了身子,蜷縮在門外。
終究待不了太久,這幾日忙裡忙外,幾日難得閤眼,好不容易在她門前偷得片刻安寧,夢裡光怪陸離,處處都是她離去的背影,他在夢裡痛徹心扉,倒不如不睡。
警局裡,又是一番忙碌的景像,他洗把臉,將那些兒女情長壓下,抬起頭,又是那不可一世的刑偵隊長。
“檢驗科那邊怎麼說?”
羊羊羊遞給他一份檔案,他翻了翻,看到結論處寫著:“99%成分水,其他為黏蛋白,澱粉酶、溶菌酶等。”
傅鉦看了他一眼。
“就是唾液,俗稱口水。”羊羊羊說道。
傅鉦愣了愣:“口水?”
羊羊羊:“對,而且還是綠色的口水。”
兩人沉默了一會,李冶推門而進,又遞給他一份報告:“法醫處那邊也出報告了,失血量和現場血跡不吻合,初步判斷,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另外,”他頓了頓,接著說:“傷口很大可能不是任何利器造成。”
傅鉦從煙盒裡抽出幾支煙,一人扔一支,自己把煙叼在唇邊,沒點,他隱隱覺得這個案件大機率又是非同尋常。
“死者身份查到了嗎?”
羊羊羊:“還沒有,也沒接到有人報失蹤。”
“指紋匹配呢?”
“周童還在跟,但資料庫太大,而且雙手手指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損,有點難。”
幾人又沒說話,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