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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很快開了,來開門的是王媽媽,這個平日裡嫻靜優雅的女人此刻額髮微亂別在耳後,神情憔悴,瞧見兩姐妹,她不自在擠出一抹勉強的笑意:“秋來,看來今天得麻煩你幫忙把我兒子帶去學校了。”
兩個孩子平日裡上學總是嘰嘰喳喳,或許是被父母的情緒影響,這天一路上,小胖的興致都不大高昂。他年幼漆黑的眼睛裡寫滿困惑,直到上了公交車,才在喧嚷嘈雜的聲音裡,抓緊她的手指頭,小聲問道:“秋來姐,‘離婚’是什麼意思啊?”
許秋來不是一個柔軟的人,她經歷的事情遠比許多平凡人一輩子所能經歷的更殘酷、更悲慘,但是看著孩子怯生生的眼睛,她想了想,蹲下來輕聲道,“就是爸爸還是你爸爸,媽媽也還是你的媽媽,只是他們分開了,不住在一起,但還是會一樣愛你。”
她不知道一個孩子需要多久才能坦然對家庭創傷釋懷,她也只能趁孩子還小,給他一些更容易接受的定義,去潛移默化將他恐懼的事情變得沒有那麼可怕。
小胖似懂非懂地點頭,許秋來將孩子攬到腰間,輕輕拍了兩下腦袋安撫。
也就在這時,她聽到後面傳來一聲輕笑。
“我真是想象不到,你居然也會有這麼溫柔的時候。”
秋甜聞聲比姐姐更早回頭,轉身就瞧見一個高(油)大(頭)白(粉)淨(面)的眼鏡男,心中立刻警鈴大作,“你是誰?”
“你就是秋甜吧,妹妹你好,我叫利風,是你姐姐的朋友。”
誰是你妹妹。哼。
男人看姐姐的眼神讓秋甜十分不舒服,不想跟他握手,但是第一次見面,家長還在,她不敢太任性,乾脆雙手背起來推辭:“我吃了油條沒有洗手哦。”
“沒關係的,真可愛。”
利風揉揉她的腦袋,卻不想,這下更觸碰到秋甜的逆鱗,小卷毛強忍怒氣,拍掉他的手躲回秋來身後。
“我的頭只有姐姐能摸。”
“好巧。”許秋來扶穩妹妹。
“不巧,剛才在公交車站瞧見你,我才跟著上來的,你想事情太專注了,喊了好幾聲都沒應。”
許秋來覺得自己也不能過河拆橋,把抗拒表現得太明顯,努力收斂表情,“謝謝你上次的日程表。”
“我們相互幫助,沒什麼謝不謝的。”
“還沒開學,你怎麼會忽然過來這邊?有事嗎?”
“沒事,我就是來找你的。”利風注視著她微笑,分明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