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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幼稚得叫人不敢置信。
車後傳來淡淡煙味,將我暫時從自我厭棄中拖回現實。
一支菸後,商牧梟走了回來,我也回到了輪椅上。
“你流血了。”他盯著我的腿。
我今天穿了條白褲子,剛剛地上搓一通,染上不少汙漬。最明顯還是膝蓋位置,布料被磨破了,露出底下沾著土的傷口,黑黑紅紅的一團,看上去很是悽慘。
“沒有感覺。”我將外套還給他,直接塞進他懷裡,要收回手時,被他一把攥住。
外套落地,他看了眼我的掌心,道:“手也流血了。”
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夜視能力,眼睛這麼尖的。
“沒事……”我抽回手道,“我不想看了,回去吧。”
在經歷剛剛的事後,我想很少還有人可以有閒情逸致和他一起看星星。
輪椅怎麼走都是原地打轉。我納悶地向後看去,就見商牧梟撿起地上的衣服抖了抖,另一隻手牢牢握著我的輪椅把手,不讓我走。
瞬間,我仿如一隻被命運扼住後脖頸的貓,只能任他拿捏。
“你幹什麼?”我壓低聲音,儘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無措。
商牧梟再次把外套丟給我。
“誰說我們今天要回去?”
荒郊野嶺,配合他的言行,我腦海裡已經浮現出好幾個經典懸疑片的開頭。
他不是要把我從山上推下去吧……
我用沒受傷的那隻手將他的外套蓋到腿上,一時不知要不要問他我們這是去哪裡。
他推著我在漆黑的山路上走了一段,忽然拐了一個彎,進到一條幽深小道。
兩旁都是樹,成片的樹,除了頭頂一點星光,簡直要伸手不見五指。
“我們去哪裡?”緊了緊膝上的外套,我終於忍不住問出口。
“之前尹諾帶我來過一次,就在前面了……”幾乎是他話音剛落,前方隱隱綽綽出現一抹幽光,近了才發現是隻掛在院門旁的紙燈籠。
燈籠左邊是一塊木牌子,寫著小院的名字——流水人家。
再下面是張破破爛爛的紙,用毛筆寫著碩大的“摘櫻桃,新鮮的水晶櫻桃,不甜不要錢”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