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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有的只是清冷與嘲諷之色:“我不會和他分手的。”
“什麼?”遲行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說一百遍,都是同樣的答案,我不會和他分手的。”
遲行健嚴重懷疑,站在面前的人,真的是他那千依百順的女兒?
還是說,她徹底被那混蛋洗腦了?連爸爸的話都不聽了?
考慮到逼得太緊,反而會適得其反,哪怕心底的憤怒已滔天倒海,他的臉上也不過露出失望之色:“帆帆,爸爸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可以這樣和爸爸說話?”
她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涉世未深,又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性子什麼樣他還不清楚,還能在他手心裡翻出花兒來?
一時的迷失罷了。
只要多給她一點時間,總會迷途知返的,他就不信了,這個暑假還不夠她想清楚?
遲行健把這筆賬一起算到了許遠航頭上,看來他真是低估了這小子,也不知他給女兒灌了什麼**湯,迷得連女孩家的矜持都不要了。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帆帆,爸爸不會害你的,爸爸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給你兩天時間,你好好想清楚。”
遲芸帆轉身往外走。
門關上後,遲行健怒不可遏地將桌上的資料都掃掉,咬牙切齒道:“許、遠、航。”
他才是問題的源頭。
門外。
孟汀蘭端著水果盤,臉色發白,看到女兒出來,她張了張唇,未語淚先流,哽咽著問:“你爸爸他……是不是知道了?”
果然,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忍不住身子一軟。
遲芸帆扶住媽媽,神色不清不淡的,她點點頭:“是。”
母女倆走到離書房最遠的陽臺,正好是黃昏時分,綠植上籠罩著一片金燦燦的光,格外晃眼。
作為遲行健的枕邊人,孟汀蘭怎麼會不瞭解他的性子,知道女兒談戀愛的事,物件又不是他屬意的那位葉家少爺,必定要棒打鴛鴦,在這個家裡,他就是天,是絕對的權威,誰都不能違揹他的意思。
“帆帆,他是不是要你們分手?”
“嗯。”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遲芸帆果斷道:“不分。”
孟汀蘭眼中的光澤徹底黯淡了下去,別看女兒一貫處事沉穩,可在男女之情上到底還是小女孩心性啊,多麼希望她哪怕暫時虛與委蛇,先服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