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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所致,可這人的語氣還是令她不喜。
當即,她抬眼看向不遠處站著的祁淵。
祁淵正在偏頭跟旁人說話,像是不認得她似的,根本沒看向這邊。
蘇嫻有些難堪。
想起上次在土地廟時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傷了他的面子。他那麼驕傲的人,與她劃清界限也能理解。
說不清心裡是何感受,但蘇嫻明白這樣的結果於兩人再好不
過。
她收回視線,對這人道:“抱歉,適才隱瞞了官爺。我是禮部蘇侍郎蘇大人長女,名蘇嫻,此前負責河道修繕的陸大人是我小妹的準夫婿,今日來此也是想查一查案情。”
刑獄司衙役古怪看她一眼,又轉頭看了看祁淵,態度驟然變好,甚至還有點小心翼翼。
“原來是蘇大小姐在此,敢問蘇大小姐查到了什麼?”
蘇嫻搖頭:“並無。”
她道:“不敢耽擱官爺們辦案,我先回避。”
說完,她福了福,然後轉身離去。
在她轉身之際,祁淵也轉頭。漆黑的眸子深邃,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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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季似乎格外多雨,不僅南邊連著下了半個月,連東京城也下了近十天。
而這邊雨還未停,又從南邊傳來了訊息。撫州水患越發地嚴重了,萬傾良田被淹沒,許多牲畜也被淹死,村莊屋舍也毀壞無數,百姓流離失所。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要數瘟疫橫行。而撫州知府是個蠢的,皇上怒摘撫州知府烏紗帽,卻臨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頂替。
關鍵是這個時候誰人也不敢頂替,畢竟撫州現在是個爛攤子,治理好了固然立功,若不好,恐怕只會罪加一等。原先還躍躍欲試的二皇子一黨也在朝堂上閉口不言。為此,連著多日早朝氣氛低沉,皇上面色不虞。
皇上面色不虞,二皇子卻心情不錯,近日早朝看太子憋屈,他著實心情好了不少。
只不過這好心情也就維持到回府之時。
回府後,幕僚上前來稟報了件事。
二皇子蹙眉:“祁淵?”
“正是。”幕僚道:“刑獄司這兩日頻頻出城,我們的人還在萬平村看見刑獄司查案。”
另一人聽了,納悶:“刑獄司只糾纏錯案,可陸安荀這樁案子在大理寺與他刑獄司何干?”
“莫不是想立功?可立功輪得到他刑獄司嗎?再說了,他此舉就是明晃晃地跟二殿下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