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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我的人很多,但沒想到沈欲也是其中一個。比起毛熊的抽嘴巴大賽他的力度叫作撫摸。他為什麼撫摸我呢?一定是很喜歡我。
“你知道自己燒多少度了麼?”沈欲眉頭不展,衝我晃悠一根玻璃棒,“你都快燒到頭兒了!”
燒到頭兒?燒到頭兒是什麼啊?我很慫地縮排被窩裡,暫時先別裝可憐了,沈哥在生氣。
“39度,我要不是給你打電話沒人接才趕回來,你就燒死了!”沈欲挺生氣的,我卻捕捉到關鍵資訊,他給我打過電話。
拿起手機,8個未接電話呢,他喜歡我。
“我不知道自己發燒了。”我眨著眼睛撒謊,為8個未接雀躍不已。沈欲把手覆在我額頭試溫度,他手好冰,我又舒服又心疼。
舒服是額頭降溫了,心疼是想給他暖手。我身體很燙的,他可以抱我。
我以為他會再罵我,然後捧著我的臉再給幾個小耳光。可沈欲沒再動手,只坐在我旁邊發呆,嘆氣。
別人發呆可能是真發呆,腦袋一片空白。可沈欲發呆我總覺得他腦子裡全是問號,全是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問題。
我看不得他被問號困擾:“沈哥,我不難受了,我……”
“我可以給你爸媽打電話。”沈欲打斷我,兩隻手捂著眼睛一個勁兒地揉,“你離家出走這麼久他們一定會來接你,回家吧。”
我燒死算了:“不回去,我跟你一起。”
“我沒法照顧你,你跟我在一起幹什麼啊?”沈欲只給我側臉,明明是我發高燒他卻臉紅,“你不能跟我在一起,你還小。”
可能人在生病時格外脆弱,我真被他這幾句話傷到了。為什麼不能在一起?難道喜歡還不構成理由麼?兩個人在一起,還需要別的?
“沈哥。”我燒糊塗了,大膽地問,“如果再認識一次,你會不會帶我走?”
這他媽絕對是一個大膽的問題,敢問出來就是往自己胸口插刀子。沈欲遲遲不回答,等著答案的每一秒鐘我都是把刀子往肉裡插。
“不會,我會給你家裡人打電話,讓他們去東北接你。”沈欲回答。
行了,這把刀插到底,我徹底死於全身粉碎性骨折和心臟破裂。他不要我,再給一次機會就不要了。
“好,我知道了。”可憐不是裝的,我又流了眼淚,但這一次堅決不讓他看見,“病好了我會走,明天,明天我就好了。”
以前阿洛也發過燒,他凍病了,我攙著他到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