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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笑容一收,與天一色。
厚雲積壓的天梯山傍晚時分,天色就暗了。
劉念坐在床角,揪著床帳細細研究。研究著研究著就入了迷,達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境界,靳重焰在他旁邊做鬼臉,裝帥氣,將夜明珠拋來拋去都沒能引起他的注意,只好自暴自棄地躺下,自顧自地想心事。
忽地,窗毫無預警地開了,風細細地刮進來,撩動床帳。
靳重焰看了劉念一眼,見他兀自翻著書本沉思,鬱悶地將夜明珠往床上一放,下床去關窗。
“阿惜?”劉念猛然驚醒。
靳重焰鬧歸鬧,心裡還是怕打斷他的思路,立刻說:“我關窗。”
“哦。”
靳重焰看著窗外的山景,心思驟然開闊起來,天地之大,何處不能熱容身?從劉念找他的那時起,就已經做了與通天宮決裂的準備,何以如今反倒躊躇不前?這麼一想,縈繞在心間的鬱氣消散了不少。
“呵呵。”
靳重焰關上窗的剎那聽到耳邊響起一聲冷笑。
“你還是太天真了。”奇怪的聲音好似從四面八方來,察覺不到位置所在。
靳重焰第一時間查探床上,見劉念茫然地抬頭,連忙笑道:“沒什麼,就是看看你。你忙吧,我去外面的榻上睡。”
看出來他的不自在,劉念握住他的手腕,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了?”
靳重焰噘嘴道:“你都不理我。”
劉念無語。
靳重焰笑道:“與你鬧著玩呢。我等著你趕製出鴛鴛床帳。”
劉念有些為難地點了點頭。這次倒不是因為鴛鴛為難,而是因為發現這床帳是某種變異植物拉成絲後煉製的,涉及的範圍比他想象中的要廣,這一年來,他一直埋頭鑽研煉器,已從雜家成了專家。如今要再從專家成雜家,自然要費更多的精力。若非靳重焰唸叨著要,他恐怕已經放棄了。
靳重焰將床帳重新放下,拿出意劍,插入床前一尺之地。意劍閃爍光芒,如守護神般,將整張床納入保護範圍。
“呵呵,倒是個痴情種。”那聲音又道。
靳重焰置若罔聞地走到踏上。
“可惜啊可惜,你對他再好,他終究也是要離開你的。這是命中註定。”
靳重焰垂眸,藏住眸中瞬間閃出的赤紅邪光。
“他如今對你,不過是不忍看你入魔而已。”
“他若是真的喜歡你,又怎麼會不肯讓你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