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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懷裡掏出一個用下品靈石竄起來的手鍊,靈石被對穿,已經沒有多少靈氣,更不值錢,但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顯然視如珍寶:“這條手鍊雖然不值錢,卻是我丈夫送與我的,我將它押在這裡……你若是再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她將手鍊遞過去的時候,好像上斷頭臺一般悲壯,一抬頭,卻看到劉念見了鬼似的,呆滯地看著自己。
“你怎麼了?”她狐疑地問。
劉念如夢初醒,目光下意識地垂下,看著手鍊,過了會兒,又抬起來偷偷看她,等她回望的時候,又挪開了目光。
如此幾次,蛋嬸失望地縮回手,劉念卻受驚似的將手鍊搶了過去:“好,一言為定。”
柳暗花明,蛋嬸反倒不敢置信,再三確認他的確願意放自己走,才開心起來,眼神在一旁的靳重焰面上一轉,堅定地說:“我一定會回來的。”
“我相信您。”劉念的口氣變了。
蛋嬸僵了下,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好好照顧他。”
劉念望著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轉回頭來,抱住靳重焰,頭埋在他的頸間,喉嚨發出微微的啜泣聲,很久才平靜下來:“阿惜,太好了,阿惜。”
袁盤迴來得很快,劉念眼睛上的赤紅還未消下去,他就已經推門進來,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兩個打扮奇怪的中年,一個露出一條胳膊,手臂上刺著一個隸書“九”字,一個穿著黑金絲繡成的修身長袍,領子上掛著一串拳頭大小的頭骨。
“你把她放走了?”袁盤平靜地問,似乎早就料到這個結果,“看到蛋嬸這麼大的年紀,以慈悲為懷的道修心生不忍,偷偷將她放走,寧可要自己的情人來承受懲罰,真是心胸寬廣。”
劉念緊張地擋在靳重焰面前。
袁盤道:“不過,放她走是好事。她若是不走,我又怎麼能夠知道她身後是誰。”
劉念看著他身邊的中年,猜測他另外還有幫手,蛋嬸被人下了禁制,與普通人無異,怕是要吃虧,心中大急。
袁盤笑了笑:“急了?後悔了?”
劉念盯著他不說話。
袁盤道:“還有讓你更急更後悔的時候。既然你這麼護著情人,我就給你一個以身相替的機會。我先介紹一下這兩位,這位是海鯊門門主海大川海真人。”指的是那個圍著頭骨的中年。
海大川放聲大笑道:“在袁院主面前,誰人敢稱真人?”
袁盤道:“海老哥的‘殘心訣’能使聖人入魔,論霸道,堪稱魔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