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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擔心,也不要害怕,就算生活偶有陰霾,總還是會放晴的。”
他一字一句地安慰著,如同在與幼時的自己對話。
不遠處傳來幾聲接連的呼喚,小男孩循聲望去,退後著站起來。
他生怯地向時尋欠欠身,朝著聲源跑過去。
男孩走後,時尋拿起枝條,在他留下的小人間畫了一顆愛心。
“希望你能比我幸運。”
時尋繼續前行,意外發現了院落一角的鞦韆。
只可惜鞦韆破敗,無人修葺。
時尋遺憾地撫摸著繩身,感慨著自己似乎真的與鞦韆無緣。
他想起了今天的鞦韆展。
這個時間,展覽都快開始了,他……還去嗎?
在這種小事上左思右想地權衡利弊不是他風格,秉承著想去就去的宗旨,他離開孤兒院,將剩下的事全部交給了段頌飛。
漣花灣外一片熱鬧非凡,鞦韆展的活動吸引了很多親子同遊。
時尋孤身一人,顯得與人群格格不入。
他始終沒有理睬柏沉故的訊息,畢竟無論對方再怎麼生氣,也沒辦法不去心心念唸的培訓會。
正想著,人群裡有人攥住了他的手腕。
時尋抬起眼,視線撞上柏沉故的側顏。他心下一驚,愣怔地跟隨著離開了隊伍。
柏沉故像是被施了遺忘咒,完全沒提刷卡和電話的事,關切地問他道:“這個時間才來,是不是沒吃午飯?”
時尋狐疑地看向柏沉故:“你怎麼在這裡?”
柏沉故捻開手裡的門票,遞到他面前:“鞦韆展,我答應你的。”
時尋心底一震,一時語塞。
這怎麼回事?難道是被他的電話刺激了,擔心他幹出丟臉的事,所以半路折回了?
他的頭腦風暴還沒結束,肚子倒是先沒出息地長“咕”一聲。
柏沉故借勢撿起之前的話題,指向景區外的一家飯店:“我們先吃飯吧。”
現在拒絕就有點矯情了。
時尋點頭,走向柏沉故指的那家店。
兩人入座,柏沉故拿起桌上的選單,大致看過後低語道:“很多你還不能吃。”
時尋撇動嘴角,抽回選單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和我說話?我的過期主治醫生,還是我的結婚物件?”
柏沉故眼中的眸光一淡:“你昨天是不是來醫院了?我和她不是你想象的關係,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