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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步站到他面前,猛地揪起面前的衣領,嘴角剋制地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男人張惶地警告他:“幹什麼?想打我?你打了我她才真是沒救了!”
時尋斷續著吸回一口氣,手卻完全不聽使喚,半分力道也鬆不開。
“你還真是比姓柏的差遠了,我那麼針對他,他都沒動手碰我一下,我這才說了幾句你就沉不住氣了?”
時尋垂下眼睫,嗓子乾啞到像是被火烤了幾遍:“好,我跪。”
他竭力鬆手,從對方褶皺到爛布似的衣領間收回手指。
時尋很清楚像這樣的爛人,即便是道了這個屈辱的歉也沒辦法從根本上解決這件事,可他沒辦法。
他沒辦法讓柏沉故頂著前程盡毀的風險,也沒辦法眼睜睜看著阿婆唯一的生機隕滅。
擺在眼前的只有這條路,哪怕只有一點可能的希望,他也只能選擇低頭。
他屈身向前,在扎耳的譏笑中緩緩沉身。
為了更在乎的人,這些都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閉上雙眼,下定最後的決心。
房門突然大開,柏沉故疾步跑過來託著他撐起身。
“事情已經解決了。”他焦灼道,“為什麼揹著我做傻事?”
時尋順著柏沉故的視線向門口看去,一個身材瘦削的中年女人正站在那裡。
他訥訥地問出聲:“她是……”
“阿婆的女兒。”柏沉故抬起手,遞給時尋一張捏到發皺的紙,“這是手術知情同意書,她簽好了。”
時尋眼眶酸澀,低頭埋在柏沉故的肩膀上:“阿婆有救了對嗎?”
“是。”柏沉故柔聲重複著他的話,“阿婆有救了。”
短暫的溫存被難聽的聲音打斷:“喂,你們是以為找到我姐就萬事大吉了?你們打了我的事可還沒完,這事一天不解決,我就賴在醫院不走,非要鬧到醫院開除他才算完。”
兩人從擁抱中分離。
柏沉故的聲音低冷,如同根根寒針細密地紮下:“你騙保的事我報警了,相關證據也已提交完畢,這會兒警察快到樓下了。在他們到達之前,我有件事要先和你清算。”
他剛伸出手,時尋就攔住了他:“你是醫生,這種事我來做。”
柏沉故咬肌輕移,斂聲道:“別傷到自己。”
時尋輕笑一聲,壓迫性的視線落在準備離開的男人身上。
“你每天都說有人打你,要是就這麼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