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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厲害,整個津松有誰能比得過在國內都叫得出姓名的程攝影師。
他和程沐則初見是在他六七歲時,彼時程沐則來孤兒院做學生義工,因而與他相識,多年後他們重新在津松相遇,就又熟絡起來。
修復照片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程沐則很早就結婚了,成婚多年還如膠似漆,堪稱幸福婚姻典範。
他與其自己琢磨怎麼調教柏沉故,不如去取取經。
只是程沐則經常出差,這會兒也不知道在不在津松。
他嘗試聯絡對方,電話很快接通。
幸運的是,程沐則人就在津松,這會兒正坐在學校西門口的甜品店。
時尋立刻離開實驗室,趕去了西門口。
幾月未見,兩人沒有半點生疏感。
時尋向他提出了修復照片的事,程沐則欣然答應。
隨意交換了幾句近況後,時尋開始斟酌話題的切入口。
說起來昨天柏沉故過生日,他準備的蛋糕對方只吃了一口,親的那幾下怎麼看也是自己更佔便宜。
或許他可以問問他們都會互送什麼禮物,給柏沉故補一個。
他笑盈盈地問程沐則:“你們家沈教授最近一次送你的禮物是什麼啊?”
程沐則眼神閃躲,侷促地抿抿嘴:“要不我還是和你說上上次的吧。”
“嗯?”程沐則的閃躲引起了時尋濃重的好奇,“說來聽聽唄。”
程沐則瞥了他一眼:“你確定想知道?”
時尋頷首後,程沐則對他招了招手,他旋即附耳過去。
聽完,時尋也沒理解:“水床是幹什麼用的?”
“噓,你小點聲。”程沐則掃視一圈,確定沒人在看他們,才羞赧道,“就是那個時候,借水增加推力的。”
“推力……”時尋咕噥著,閉塞的思維倏而打通。
他大腦一空,又很快重新塞滿。
他想起了早上柏沉故抵在他腿上的堅硬,腦中自動腦補出一些不堪入目的旖旎。
喉結乾澀地滾動,時尋咽一口並不存在的唾液,熱度透出臉皮燒起了來。
他鬼使神差地轉過頭:“那……好,好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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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尋:雖然羞恥,但……有點饞。
程沐則是專欄裡《反向設陷》的主人公。
千層套路腹黑教授攻x感情遲鈍攝影師受,感興趣可以戳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