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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就逃課提前離開。
逮準機會,他從後門溜走,快速走出教學樓。
時值上課,校園的甬道寂靜無聲。
時尋不敢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離開,決定繞到後面的小偏門翻過去。
柏沉故家他只去過一兩次,路不是很熟,就在他仔細回憶時,意外聽到幾聲不甚明顯的嗚咽。
他四下環視,沒發現什麼明顯的異常,還以為是自己幻聽。
正當他繼續向前時,一聲清晰的悶哼傳來,接著就是呼喊的“救命”。
鄭路被咬到縮手,給了秋秋可乘之機。
“你他麼敢咬我!”鄭路惡狠狠地捂住秋秋的嘴,“你再敢喊一下我——”
猝不及防間又是一口。
秋秋竭力求救,聲音嘶啞:“時尋!我看見是你!你救救我!”
鄭路驚慌地堵住秋秋的嘴:“你給我閉嘴。”
但顯然來不及了。
他的話音剛落,沉重的書包就從他腦袋上砸了過去。
鄭路手上的力道一鬆,一隻手揪著他單側的肩膀直接將他掀翻過去。
時尋震驚地看著秋秋半裸的身體和層層疊加的抵抗傷,一時失語。
秋秋拼命拉扯衣服遮擋,聲音含混不清:“不是的,我是不情願的……”
時尋快速收回視線,猛地抓起鄭路的衣領:“你幹什麼了!”
“時尋,你別多管閒——”
鄭路的話還沒說完,時尋的拳頭已經不加斂力地懟在了他臉上。
“時尋!”鄭路邊躲邊嚎,“你欠我那麼多,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
時尋頓住手。
他從地上揪起鄭路,盯著這張不再稚嫩的臉:“鄭路,當年被領養是我無法抉擇的事,所以我也從來不欠你,忍讓多年也只是為了幼時的情誼。”
餘光裡,秋秋還在蜷縮著顫抖。
時尋攥緊雙手,死死勒住鄭路的衣襟:“從前我始終覺得你本性不壞,只是缺人引導,可現在我才發現,你連人都不是,從今天開始,我就當我認識的你死了!”
他聚集力道向後一衝,鄭路的後腦勺與堅硬的地磚“哐當”撞擊。
他壓住鄭路搪擋的手,再次下拳。
少年人的怒火不加節制,鼻血沾在時尋的骨鋒處,反覆印在鄭路骯髒的臉上。
一切呼嚎求救如同靜音,只剩無邊洶湧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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