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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怡靈道:“不是和你說兩個小時後再來嗎?”
“兩個小時?”柏怡靈長“嘁”道,“鞦韆展都散了才叫我來,你可真是我親哥。”
時尋仍舊沒能接受現在的情況,表情持續呆滯著。
柏怡靈挽動耳邊散亂的髮絲,情緒微變:“醫院後院的事,對不起呀,我一般不這樣的,昨天是和談了很久的男朋友分手了,國際轉機到這裡最快,我就過來了。”
時尋抿了抿唇,關切道:“那你還好嗎?”
柏怡靈突然笑出聲:“老媽說你性格特別好,現在我信了,我開始喜歡你了。”
柏沉故臉色微沉:“怡——”
他的話還沒說完,柏怡靈就推著時尋往人多的地方湧過去:“哥,嫂嫂我徵用了,你自己玩吧!”
一個阻攔不及,甜蜜的雙人同遊就變成了帶小妮子買買買的行程。
久不在國內,柏怡靈對一切事物感到新奇,時尋就跟在她身後解說、付錢。
柏沉故幾次想和時尋搭話,都以失敗而告終。
中途,時尋接到了段頌飛的來電。
他離開兩人身邊,接起了電話。
段頌飛:“可算搞完了,我快累死了,你幹嘛去了?”
時尋還沒開始圓謊,景區的廣播就暴露了他身處的位置。
“漣花灣……?”
時尋心道不好,意識到連珠炮似的廢話即將來臨,便忙扔出一枚炸彈:“我看見的姑娘是柏沉故的親妹妹。”
“嗯?”
這話果真轉移了段頌飛的注意力:“你看,我說的時候你還不信,我怎麼這麼會猜,真是當代先知啊。”
在段頌飛無休止地自誇中,時尋向後瞥看一眼。
不遠處,柏怡靈正在攤位上選著紀念品,她舉著玩偶詢問柏沉故的意見,柏沉故指向其中一個,她卻反而拿走了落選的另一隻。
時尋彎起唇角。
過去的這麼多年裡,他一直以為柏沉故的身邊有人陪伴,始終不曾向他踏近一步,在畫地為牢的方寸之間反覆禁錮著衝撞的愛意,只敢悄悄去他的校區看他幾眼,或是在深夜時拿出他的照片懷念曾經。
與柏沉故的一切像是封在心口的一道傷疤,固執地不肯癒合。
此刻,傍晚的陽光溫和地拋灑下來。
那些時尋自以為的傷心和隔閡終於軟化,散成一片閃閃發光的銀河,靜靜流入心臟。
他釋然一笑,曾經的陰霾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