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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揪。
祖母這是惱恨她沒替謝晚吟求情嗎?
“灼寧妹妹,麻煩讓讓。”何錦雲擠開她,往前走了一步又回頭,“話說灼寧妹妹不是病著麼,怎麼還有閒心給太子送茶點過來呢?”
心頭一個“咯噔”,謝灼寧面上不顯,“知道有人要搶我夫君,我就是快死了,也得爬起來看看啊,嫂嫂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何錦雲冷了冷眼,總覺得這件事奇怪得很。
她一去就撞見兩人有私,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他們家這位大小姐,指不定在其中搞了什麼鬼!
冷哼一聲,何錦雲轉過身,扶著謝老夫人離開。
謝灼寧怔怔看著兩人背影,嘆了口氣,又收了回來。
祖母是疼她,可祖母也不光疼她。
有些事,強求也強求不來。
回到風華閣,謝灼寧吩咐道:“去把我孃的嫁妝冊子跟我爹這些年的封賞冊子都取來。”
茯苓應了一聲,很快便將幾個冊子遞交到謝灼寧手上。
她粗略地掃了一眼,越看眉心皺得越緊。
茯苓忙問,“小姐,這冊子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謝灼寧目光冷了冷。
怕他們姐弟在老宅過得不好,他爹將名下的鋪面田莊全權交給公中打理,吃穿用度一應從公中支出。
而她孃親的嫁妝及那些賞賜則是私物,按理全都應該在庫房裡鎖著才是。
可如今那支赤金鳳尾瑪瑙流蘇釵,卻出現在了謝晚吟的頭上。
不,遠不止。
波斯進貢的紫翡琉璃頭冠,僅此一頂。
可她先前分明看到謝晚吟戴出來顯擺過!
還有這雙頭羊脂玉瓶,怎麼那麼像大伯母房裡擺放的那一對?
金玉堂那邊的吃穿用度樣樣拔尖,可大伯母的嫁妝這些年早就貼補梁家了。
大伯父身為御史,文官清流,攢下的家產,是絕對供不起他們一家的奢靡生活的。
上一世鎮陽侯府被抄家後,只抄出可憐的一點家產。
她還以為是那些奴僕逃走時候,偷偷拿走了。
如今想來,那麼多東西,他們能拿走多少?
這其中大半部分,怕早就被大伯一家揮霍掉了!
只是祖母今日受了打擊,一時半會兒怕是聽不得這些。
還是偷偷先摸清楚,大房一家到底吞了她家多少東西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