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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酒,氣憤地把酒搶過來。他也跑起來,跑到下一個垃圾桶前,把酒扔進去。
盛席扉在商業區繁華的街道上緊緊追著他,邊跑邊小聲道:“我們之前不是說,如果特別想喝了,稍微喝一點兒也沒關係,你的癮沒有那麼大,一定能戒掉的。但是千萬不能憋得受不了了,一下子又狂飲……”
秋辭跑不過他,甩不掉,進到寫字樓,一急轉彎逃進洗手間,還是甩不掉,盛席扉跟了進來。
秋辭躲進隔間,插上門,心臟跳得快爆炸了,嗓子裡滿是血腥味,喘得自己都嫌吵。但所幸外面安靜了,盛席扉不再說話。
可是過了一會兒,外面的那個人又開始說:“秋辭,我沒有任何別的想法,我就是希望……我希望你能恢復正常的生活,別因為我……”
秋辭快要崩潰了,在心裡大聲喊:“什麼叫‘正常’?你一個自我定位是異性戀的男人,和另一個男人接吻、撫摸,你怎麼還能說出‘正常’!你怎麼還敢說出‘正常’?”
隔間的門忽的開了,盛席扉被秋辭揪著衣領拽進去。
他被秋辭用身體抵在門上,秋辭尚未平息的喘息又急促起來,呼到他臉上,質問他:“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為什麼就不能……”不能無恙地過完這最後幾天?他都已經不想報復了,他只想給彼此留一個體面的最後印象。
盛席扉竟然又要吻他,低下頭來懇求般地去湊他的嘴唇。
秋辭一開始躲閃,後來迎上去,甚至反客為主,把從他那裡學來的熱情加倍,變成進攻的手段,舌頭和嘴唇都變成武器。
盛席扉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被秋辭按住的胸膛起伏不平。
秋辭問他:“你和幾個女人接過吻?”
盛席扉抻平被他兇狠吻過的嘴唇,“兩個。”
秋辭稍頓,隨即冷笑了一聲,更用力地去吻他,牙齒和舌頭一起用上,盛席扉疼得皺起眉。
秋辭不但吻他的嘴,還咬他的臉,咬他的下巴和耳朵,咬得他一臉刺痛和口水,邊咬邊問:“是因為和男人接吻更刺激嗎?還是因為新鮮,好奇?”盛席扉的心臟跟著一起疼起來。他覺得很奇怪,明明難過的是大腦,為什麼是心臟疼?
這時秋辭的手竟然摁到他那裡,並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了進去。盛席扉震驚地去拔秋辭的手。
秋辭退後了兩步,用剛剛被發現偷喝酒時的表情輕聲問:“還是因為我比你認識的其他人easy?”
盛席扉只會搖頭了,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