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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那邊我已經給他打過招呼。你去的時候替我們把紅包帶過去。”
沈曉星說著,把塞了錢的紅包拿給祁善,把她叫到客廳茶几旁,說:“你在上面寫個名字。”
祁善接過,發現紅包有兩個。她尚未嫁人,按說這類以家庭為單位的邀請,他們一家三口只需備一份禮錢。
“哦,還有一個是阿瓚的,他讓我順便給他也備一份禮。你把他的名字寫在另一個紅包上就好。”
“媽,子翼哥是他的正經堂哥,他這點事都得讓你來費心,太離譜了!”
“讓你寫就寫吧。”沈曉星沒說破,祁善自己幫他做的事還少嗎?這兩個孩子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他畢竟是男人,這種禮節上的瑣事難免做不周全,他又沒有媽……”
祁善總算是看透了,“沒了媽”這件事簡直是周瓚的護身神器。祁善惡意揣測,若媽媽知道周瓚把她那兩個鋪面拿去銀行抵押貸款,是否也會把這些都歸咎於他“沒了媽”。極有可能的結果是,她爸媽教訓他一頓,回頭找阿秀叔叔談心,甚至自己掏出體己助他度過暫時的難關都不稀奇。他雖“沒了媽”,但都快把她的媽哄走了。
“嘉楠阿姨真會交朋友。要是周瓚死了,我可不一定能對他的孩子那麼好。”祁善低頭在紅包上寫字,嘴裡嘟囔道。
沈曉星立刻呸了一口,“你這孩子烏鴉嘴。他有那麼招你恨?”
“就是!”祁定也搖頭看了女兒一眼。
祁善一聽到爸爸有心思插話,就知道廣告時間又到了。她也只是在父母面前隨口胡說,見媽媽反應激烈,便及時住嘴。她當然知道媽媽和嘉楠阿姨是真正要好的朋友。用沈曉星的話來說,女人過了四十歲的年紀,要麼早就沒了女性知己,若還存有一兩個年輕時代相攜走過來的閨蜜,多半比身邊的男人更可靠。
他們那一輩的人圈子窄,沈曉星和馮嘉楠兩家住得近,從小學開始同班,中學時期每週一次的升旗儀式,她們小姐妹倆繫著紅領巾抬頭挺胸地站在全校師生面前升國旗。她們吵過架、較過勁、穿過彼此的內衣、同時暗戀過當年的男美術老師,一直到考上不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