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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背後突然發涼。
還是警告家人離這個新鄰居遠一些吧,這人怎麼看都不像個好人。
還有,之前合宿時見到這傢伙的時候,他好像是說自己叫費奧多爾啊。原來是借用了朋友的名字嗎?
費奧多爾踏進門內,接上了鶴原日見沒說完的話:“你說不定會立刻送我去見上帝。畢竟激情在你這裡只是一個笑話,你說過很多遍了。”
“送你去見上帝有點便宜你了。”鶴原日見回頭衝他扯開嘴角笑了起來,表情十分扭曲,“怎麼也要把你對我做的事,一件一件都還給你。才算解我心頭之恨啊?”
隨著他這句話落下,室內的溫度似乎都驟降了下來。
不,不是似乎。
費奧多爾的周身已經漂浮著無數的細小冰晶,並且正在持續地增長,慢慢凝結成一座冰牢的形狀。
“哦?那辛多雷你,要怎麼把這些事一件件地都還給我呢?”費奧多爾對自己身旁的危機視而不見,笑著反問,“消除我最重視之人,摧毀我畢生所願,泯滅我的肉/體。最後把我製成一具行屍走肉?”
“辛多雷。你是這麼想的嗎?”
“閉嘴。”鶴原日見聲音低沉。
費奧多爾聽而不聞:“辛多雷,辛多雷。羅塞曼尼·辛多雷·阿方索尼亞斯塔夫。你總是讓我感到驚喜,也總是讓我感到失望。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我不想聽。”
“因為你的理想和我如此相似,卻有著懦弱的牽絆作為你的阻礙。你擁有著神明一樣的力量,卻為了區區人類甘願作繭自縛。”
“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隨著鶴原日見還帶著德語口音的俄語脫口而出,費奧多爾才從善如流地停下了話語。
冰牢已經徹底結成,鶴原日見一手狠狠握上了外層的冰柱。尖銳的冰刺伸出,架在了費奧多爾的脖子上。脖頸處蒼白的面板被冰刺尖端劃過,滲出紅色的血珠沾染在晶瑩的冰上。
“我以為你不會記得,我以為你最起碼也會把這些事深埋在心底。”鶴原日見的眼白上佈滿了紅色的血絲,他的喉嚨發熱,聲音嘶啞得要命,“沒想到啊。一樁樁,一件件,你不是記得很清楚嗎?哈,你這混蛋?!”
費奧多爾的臉上依舊掛著讓他覺得可恨的微笑:“原本你不會知道這一切的,但是因為什麼原因,你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了,那麼為什麼我還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