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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呢。”
森鷗外擰開門把手走進臥室,先看了一眼對方略微泛紅的臉,伸出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接著十分熟練地從櫃子裡取出體溫計,將水銀甩下去遞給了鶴原日見:
“應該是發燒了,先量一□□溫吧。”
鶴原日見面色如常,態度十分乖巧地接過體溫計夾在腋下。在床上不自覺坐得端端正正的姿勢像是個小學生。
“我記得日見君沒有踢被子的習慣,那這次是什麼原因?”森鷗外在床側坐下,打量著他的氣色開始了靈魂質問,“是又沒有在室內好好穿保暖的衣服,還是半夜不睡覺跑到陽臺上去吹了冷風?”
雖然正好用生病這事轉移了森鷗外放在他社交網路小號上的注意力,但是被對方一臉嚴肅地詢問生病原因也比被當場扒碼好不了多少。
鶴原日見回憶了一下,決定委婉地示個弱:“……大概是昨天半夜裡起床洗了個澡?晚上莫名其妙做噩夢出了一身汗,驚醒後又睡不著。”
“噩夢?”森鷗外帶著疑問的語氣重複了一遍。
“在夢裡看到了其他未來線裡的我,狼狽得要死呢。”鶴原日見明顯不太願意提起這回事,“不過都是已經消失掉的「可能性」罷了。反正現在也只有一個我,而我是絕對不會消失的。”
夢裡腳下是焦黑的土地,身邊是斷壁殘垣。倚靠著倒塌了大半的牆壁坐著的自己還是那一頭長髮,眼白上佈滿了血絲。
未來的“鶴原日見”手中舉著那本各個勢力都夢寐以求的「書」,從胸口到腹部被斜著切開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那道口子還在汩汩向外流著鮮血,而他自己的臉色已經白得像張紙一樣。
他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最後還不是我贏得了「書」,這群混蛋最終也只能在外面到處尋找這東西,哈。”
「書」的紙頁敞開著,被手持它的人在其上蘸著血寫下了幾個大字:“救森鷗外。”
於是時間線被重置了。
然而第二次拿到「書」的“鶴原日見”,一臉疲憊地倚靠在異能者監獄的牆上。他看都沒看將「書」送到自己手上的部下,也沒有看神經緊繃地看著他的獄友們。
“鶴原日見”冷漠道:“這次可真好啊。那就離那個男人遠點吧,只做好自己也沒什麼不好的。”
他在書頁上寫下了自己的願望。
……
這個夢可絕對算不上什麼美夢。
鶴原日見對於觀看那些悲劇可能性裡的自己也並沒有什麼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