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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二人一個甲冑武裝、一個曲裾長裙,儘管眉眼依舊無比相同,可單從氣質上,儼然是兩個人。
如今怕是再也不會有人認錯她們了!
“阿姐怎一個人回來了?”
不見,可文茵卻一點都不與德音生疏。二人就好像僅分別了一天,文茵隨意地問道:“聽說阿母收了小徒弟,沒帶過來麼?”
“你說呂雉姑娘。”
德音柔柔回應:“她忙著學習,自然是走不開身。你怎不問問阿父阿母?”
“他倆什麼近況,我還不知道麼?”文茵嘀咕:“恨不得半月一封信,有時候路上耽擱了,我一口氣能收好幾封。軍中同僚都笑話我呢。”
“這有什麼好笑話的。”
德音一本正經:“家人思念,人之常情。”
文茵撇嘴:“不想看阿父長篇大論寫阿母又怎麼怎麼樣,膩歪死了。”
德音失笑出聲。
“咸陽如何?”她溫聲問,又掃了一眼文茵曬黑的面板,不免心疼:“隨軍出征,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我也立下了不少功。”
文茵認真回應:“值得。”
苦麼?
苦是自然苦的,可在軍中誰人不苦!
誠然,文茵是名女子,女子想上戰場,立軍功,去當將軍指揮戰爭,聽起來就是稀罕事。
但在歷史上早就有多個先例,這可比阿母要名正言順入朝堂從政容易一些。
因為軍功是實打實的。
何況,文茵的阿父是文信侯,阿母是夏陽君,就算他們人不在咸陽,其名聲也在庇佑著自己。
她還有皇上與太后照拂,軍中有人議論,卻沒給文茵帶來實際傷害。
而在軍營裡,她的那些同僚,不知有多少是寒門出身。
阿母努力這麼久,對於平民來說,也就是剛夠吃飽飯。
相比較之下,文茵並不是最苦的。
吃一番苦,征伐南越,而後是百越,期間又隨蒙恬師父去過邊關。立下數個功勞,她從百夫長一路往上爬,做過蒙恬師父的副將,最終成了同僚敬佩的仲姜將軍,難道不值得?
“倒是阿姐,”文茵問,“那勞什子史書寫的如何了?”
“哪兒有這麼容易。”
德音忍俊不禁:“要寫史書,就要一筆一劃來。區區幾年就能寫成的話,豈不是人人都能寫了?還需要很久呢。”
文茵暗道一聲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