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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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師頷首:“當然。”
聽了全程的月跟小可:“……”
多年一直堅持裝布偶的小可好險沒忍住打顫。
魔鬼師徒上線。
事實證明,能當得了師徒的,都有一定的相似性。
肖邦見了女裝的狗卷荊表達了一個哇哦之後,非常熱情地誇獎了小荊的女裝造型,用盡了他波蘭人的讚美之詞,和小徒弟開始討論怎麼在音樂當中體現這種女性的柔美。
坐在旁邊的李斯特受到了衝擊,但更開放的匈牙利人馬上轉變態度加入了他們的討論之中,並熱情介紹他接觸過的女性和各種女性的美好。放在肖邦耳朵裡,他說的每一個特點都有能對應上的情人,車一輛接著一輛逐漸往不可描述的方向開去,很快被波蘭人微笑請下場。
老師極其負責地開始跟他分析第一次上臺的各種問題。
“還是有點緊張了,節拍繃住了,但是音流轉出來不夠舒展。”
狗卷荊也同意:“站在舞臺上的感覺和平時不太一樣,所有人的視線像膜一樣籠罩在身上,有種動不起來的僵硬感。”
李斯特插嘴:“觀眾的視線不是最好的興奮劑嗎……”
匈牙利人又被肖邦請下場。
人來瘋的天才根本不懂其他人的煩惱。
“要慢慢習慣這種感覺。”肖邦非常理解,“尤其是你成名之前,每個人都會盯著你每一個音、每一處失誤、每一個樂句的處理方式,各種對比評價。要扛住這種壓力才能走下去。”
狗卷荊:“好。”
“既然這段時間都打算以女裝生活的話,或許可以從這個角度來嘗試一下。”肖邦認真建議:“女性和男性的角度看到的世界是有區別的,我覺得或許可以產生一點奇妙的化學反應哦。”
在肖邦的建議下,狗卷荊利用他的女裝進行了積極社交,跡部嘴角抽抽地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多了很多“情敵”,還是男女都有那種。
同樣知情的忍足都忍不住對他的部長投以同情的眼光了。
比跡部更慘的大概只有日本的記者們,他們神奇地發現除了出席演奏會之外,完全找不到狗卷荊的痕跡,大概搜尋到的情報都是面上流傳的,比如爸爸是政府機構員工,不是他們能採訪到的物件,媽媽是油畫家,蹤跡更不好尋覓,到最後能抓住的居然只有他的演奏後採訪。
但沒人肯放棄。因為狗卷荊那張臉,只要出現在雜誌上,銷量馬上就會肉眼可見地上升一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