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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非然揚長而去,原本就不是特別寬敞的家裡瞬間就變得安靜很多。
夏恬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畢竟他以前慣用冷暴力對付她。
空蕩蕩的家裡現在只有三小隻陪她。
有三小隻抓貓糧袋子的沙沙聲音,哦,晚上光顧著看林知書的八卦,忘記餵它們了,不好意思啊。
記得以前,呂非然每一次對她使用冷暴力,她都很生氣。
可是沒過幾天,就又顛顛找到他,當做她沒生過氣一樣,又和他和好如初。
夏恬想,那天晚上,呂非然要是一口氣和她做到最後,她大概不會跟他說的這樣直白。
畢竟,他最後還是放過她,這點就很危險。
他不圖跟她睡覺,那就是圖她的感情了,可是,她沒有那麼感情給他圖謀,這就很彆扭。
把這種事,當做一個生意來做,她承認很不光彩,但至少不用心累。
她只需要把自己洗乾淨等他回來睡覺就好,不用考慮那麼多複雜的人際關係,也不用考慮給他的家人送辛苦醃製卻得不到喜歡的泡菜。
更不用考慮,下一次呂非然身邊的女人是誰,她們是什麼身份,有什麼目的,她們的存在會給自己造成什麼惡劣的影響。
憑著呂非然的吝嗇,他不會許給她呂太太的名分和尊重。
只不過是他回國後,她主動甩了他的一回,他男人的自尊心過不去,不肯放過她罷了。
只是如今,他生氣離開,也不知道那些已經跟她談好的資源還給不給她?
畢竟,她現在是個啞巴,還能有戲找她拍,就很好,不拖欠薪資的前提下,她不挑剔的啊。
看著銀行卡里面日漸減少的人民幣,有點心塞。
這個人也真是,明明知道他們之間不可能重歸於好,她也不可能像從前一樣重新愛他,還在固執地非要從她身上找到什麼東西呢?
金水岸別墅,呂非然連夜開車回來,堵著一口氣。
胸口悶悶,她是沒有心嗎?
影視資源也幫她找了,阿婆的病他也出面幫忙聯絡醫生了,他身邊沒有別的女人,只有她,她還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嗎?
車燈光亮之前,有兩個人影走在路中央,影響他倒車入庫!
顧聞笛扶著剛在酒桌上面喝醉的錢玲,夜色溶溶,看不清他什麼表情。
呂非然鳴笛示意,顧聞笛大咧咧回頭看他。
兩人對視,一個春風得意,另外一個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