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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器的子女,而是你,足可見你對壽春郡王的意義,而李隆基寧肯抱有風險,也不肯拿你做籌碼,也足可見他真的待你,仍如當年。倘若劫走你,應該能有大作用。”
我險些被茶嗆道,終於忍不住笑了:“然後呢?”此人還真是不一般,在重兵之中坦然說這些話。“沒有然後了,李成器沒像我想的那樣,孤注一擲將所有心腹留在長安,跟著你的這些哪個不是手裡有數百人命,怕劫不走,反倒惹了大禍。”
我嗯了聲,他倒是越發好奇了:“為何不給自己留條退路?倘若是李隆基贏了呢?”我一小口一小口喝著茶,見了底,才放下杯子:“倘若李隆基贏,也是郡王做了最大讓步,且有能力保我與孩兒一世平安,為何要退路?”
他這麼做,倒真是軟硬兼施了,只不過皆無所得。
我又隨意說了兩句,做出了無意再談的臉色,他才訕訕而去。
到上了馬車,冬陽依舊有些神色難安。
我為何走,她無從所知,今日卻在聽了王守一這一席話後,真正明白了將要發生什麼。我看了她會兒,她卻始終無察覺,直到夏至用手肘撞了她一下,才如夢初醒:“怎麼了?”說完,立刻反應過來,低下了頭。
我隨手翻著書,沒有問任何話。
當年早已讓她做過選擇,我既然接受她繼續留在身邊,就要完全信任。疑人不用,用人自然不疑,就是難為了她,終會心神俱傷。
就這樣又連趕路兩日,才在一小鎮的老宅中住下,還是兩日夜來頭次睡床,躺下才覺得渾身散了架一般。痠痛難耐,卻如何都睡不著,索性走出去,正看到何福在門外守著,神色亦是凝重。
“是今日?”我心有些發緊。
“回王妃,正是今日。”何福忙躬身回話。
何福歷來稱我為‘王妃’,倒是如同李成器一般,只認準這世上他只有我一個妻。
“今日無論勝負,損失的也是陛下那一脈吧?”我走到石凳上坐下。
“正如王妃所說,是小人太過緊張了。”
我安撫一笑,沒說話。
如今皇位上坐著的是李顯,他那幾個好兒女,被太平、李成器、李隆基每日捧著,卻不過是為了最後去送死。子女謀權篡位,自然大逆不道,李姓同族人怎能袖手旁觀?如此順利成章的,就剩了最後的三個人,那才是兇險一搏。
七月暑氣已盛,坐了會兒,就已是周身薄汗。
我仰頭看了眼浩瀚星海,大唐從開國來,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