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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垠繼續搖著頭,他害怕,特別害怕。
他怕跟警察回去之後就再也看不到盛長流了。
可是警察不讓,陳垠被警察帶去了派出所,一起被帶回的還有那個單眼皮的手下們。
但陳垠的狀態實在太差,警察們審不出他什麼,又有那些保安的口供,能證明陳垠是為了救人才動手的,便安排了一名輔警帶陳垠去盛長流所在的醫院。
一到醫院陳垠下了車就朝著醫院裡面飛奔,他身上沾著不少血,想問人搶救室在哪兒,但大家紛紛躲開他不敢向前,陳垠一把抓住和他擦肩而過的一名護士,神情瀕臨奔潰:“搶救室在哪?那個渾身是血被救護車接回來的人,在哪裡?!”
小護士被陳垠這副模樣嚇得臉色煞白,她怯生生道:“...應該是二樓手術室。”
陳垠一把鬆開他,拔腿朝樓上跑去。
然後陳垠在走廊上看到了盛池和他的隨行人員。
盛池臉色也十分難看,他控制不住自己聲音地怒吼著:“把盛鴻武給我控制好了!他們一家都給我控制好!!!”
陳垠跑到手術室門前,門外那盞燈亮著,從電梯到門口滴滴拉拉一路都落著血跡。
盛池看了一眼陳垠,沒說話,但也沒趕他走。
“多久了?醫生說什麼?”陳垠猛地走到盛池面前,臉色發青地問他。
盛池邊上的保鏢立馬把陳垠隔開,盛池看了眼莊斌給他使了個眼色,莊斌拉開保鏢:“長流進去一個小時了。”
“醫生怎麼說?!”陳垠盯著莊斌,追問著。
莊斌搖頭:“醫生什麼也沒跟我們說。”
陳垠的臉崩得很緊,他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只得轉過身,直直站在搶救室門口目光不錯地盯著。
期間盛池又打了個幾個電話,家裡亂了套,他讓盛鴻語,也就是早早搬去澳洲的大女兒立刻回國,而透過那也在搶救的男人的手下,他也終於知道了當年盛鴻文車禍死亡的真相。
盛池被眾人扶著坐下,他的醫生很快到了現場,熟練地給他吃藥量血壓。
手術室的燈在五個小時後才熄滅,陳垠也足足在手術室門口站了五個小時。
幾位醫生滿身是血、一臉疲憊地走出來,朝著盛池尊敬地點了下頭道:“脫離生命危險了。”
陳垠目光彷彿不會動一般,他看著醫生、看著盛池身邊一群人向醫生道謝、看著走廊裡圍得越來越多的盛洲的高層和盛家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