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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蕎麥住在C市的一個老小區裡,那房子是盛長流給她租的,二室一廳,足夠她一個人生活了,但陳垠到的時候發現還有另一個人存在的痕跡,無疑就是她的那個駐唱前男友了。
“你別光哭,他拿了你多少錢?”陳垠焦急地盯著抹眼淚的趙蕎麥問。
“這些年盛長流給我的錢,我存下來的都在那裡了,可能有兩三萬。”趙蕎麥可憐巴巴地看著陳垠:“你千萬別跟盛長流說我們同居了,不然他以後肯定更不想管我了。”
陳垠肚子裡有一大堆想要問趙蕎麥的話,但這種時候也不想再說出來搞她心態了,便只問:“你確定他就在那個酒吧裡?”
趙蕎麥點頭:“我問過酒吧裡認識的人了,他今晚在那邊唱歌的。”
“走。”陳垠朝趙蕎麥抬了抬下巴:“報警去。”
“報...報警?”趙蕎麥愣了下。
“對啊,他這可是偷錢,我們都知道他在哪兒了還不報警?”說著陳垠就要拉趙蕎麥站起來。
“可以先不要報警嗎?”趙蕎麥猶豫道:“你先陪我去找一下他,他願意還錢就行,如果他不願意還再報警,行嗎?”趙蕎麥有自己的考量,她以後還是和那群朋友一起工作一起玩,她怕報了警把事情鬧大了,所有人都會離自己遠遠的。
陳垠看著趙蕎麥,語氣有些冷:“他都能偷你錢了,你覺得還願意還嗎?”
“我想先試一試...”趙蕎麥祈求地看著陳垠:“我現在剛做完手術沒多久,身體還不太好,不敢一個人去找他,你就陪我去一次,不用做什麼的,好嗎?”
陳垠嘆了口氣:“那走吧,你穿個外套。”
這天傍晚,陳垠陪著趙蕎麥來到了那個叫“π”的酒吧,趙蕎麥一進酒吧便熟門熟路地轉進去,而陳垠則在想:為什麼一個酒吧名也要暗示我寫作業?
陳垠沒來過酒吧,但這次是陪著趙蕎麥來撐場子的,所以努力裝出一副整天泡吧的模樣出來,也幸好他長得就像個整天玩的人,剛走進去一分鐘就有女生非常主動地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陳垠差點炸毛。
“幹嘛呢!”趙蕎麥轉頭一看,一把揮開那女生:“別特麼亂髮.情。”趙蕎麥瞪了眼那女生後拽住陳垠往裡走:“你不知道躲開嗎?”
陳垠搖頭:“沒遇到過這麼奔放的,酒吧裡的人都這樣嗎?”
“盛長流有次還直接被拉去樓上開房呢。”趙蕎麥道。
陳垠一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