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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逸皺了下眉,顯然沒想到趙蕎麥也是個潑辣的,剛準備夾槍帶棒再說兩句,陳垠便出聲了:“你不是說今晚練舞的嗎?”
童逸稍抬起頭看陳垠:“哦,朋友突然叫我來玩,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說著童逸曖昧而暗示地看陳垠,她只看過陳垠的照片和影片,但顯然,真人更帶勁兒,一張極品渣男臉讓她現在挺躁動的。
“不了,我還有事,那你玩著吧。”陳垠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什麼情緒說出這兩句話的,他又瞄了眼剛剛童逸坐大腿的那男的,看起來像大學生,但梳的飛機頭看起來很油膩,童逸注意到他的眼神,主動勾了下他的腰,忽地貼近他:“你要是喜歡,我也坐你的大腿,給不給坐嘛~”
陳垠覺得自己必須承認,童逸撩人真的很有一套,要不是身邊還有趙蕎麥,他現在一定落荒而逃,他又緊了緊抓著趙蕎麥的手:“我、我不喜歡,我要先走了,我得回家寫作業。”
趙蕎麥聞言伸手扯開童逸的手:“我這兄弟純著呢,你別淨想些髒的,想亂搞找那叫賀琦的駐唱,他肯定奉陪。”
半晌,陳垠渾渾噩噩地和趙蕎麥一起離開了π酒吧,盛長流早早站在外面路邊,他潦草地叼著煙,不知是單純在抽菸還是在等他們。
陳垠一出酒吧臉就垮了下來,他鬆開趙蕎麥,重重嘆了口氣,走到路邊蹲了下來。
“走嗎?”趙蕎麥問。
“走什麼啊,你被偷的錢都沒要回來呢。”陳垠沒勁道,隨手撿了根小木棍開始玩。
“要回來了...”趙蕎麥道:“你唱歌的時候長流單獨找了賀琦,錢已經打給我了。”
陳垠心說我唱歌的時候他不是在下面瞪我的麼...他抬頭看了眼神色不明的盛長流:“哦,要回來了就好。”說完他繼續低頭玩小木棍:“那你們走吧,我再玩會兒。”
趙蕎麥聳肩,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盛長流。
“你先回去。”盛長流看著她,目光帶上濃烈的警告:“還有下次嗎?”
趙蕎麥周身一凜,她愧疚而緊澀地搖頭:“沒有了,我保證。”
盛長流輕飄飄卸下眼神,趙蕎麥的目光在盛長流和陳垠之間逡巡兩遍,心中有不甘也有輕鬆,她不再逗留,轉身離去。
“至於嗎?”趙蕎麥走後過了兩分鐘,盛長流剛好抽完一支菸,低沉地開口。
陳垠歪了歪頭,然後扔了木棍站起來往前走:“關你屁事。”
背影都帶著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