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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祝你學業有成。”
盛長流不再說話了,他望著陳垠:“如果我不走呢?我不走的話,是不是就不分手了?”
陳垠搖頭:“我不想異地,也不想和你談了。”
過去總是陳垠迷迷糊糊,盛長流清醒得要命,可這一刻陳垠卻彷彿捏著一切節奏,他理智得不行,把盛長流提出的所有可能性一一駁回。
“以後你回C市也可以找我玩。”陳垠一如往常那樣輕快道:“分手了還能當朋友的。”
此時機場播音已經在催促這趟航班的乘客儘快登機。
陳垠先於盛長流站了起來:“你要上飛機了,我就撤啦。”
盛長流抬頭看著陳垠,似乎還在無措地確認他是不是來真的。
“盛長流。”陳垠喊了一聲他的名字,盛長流緊抿著唇,面色微微發白。
“要好好照顧自己。”陳垠眨了眨眼後轉過身,沒再留戀地離開。
直到機場播音叫到了盛長流的名字,他才恍惚地站起來,卻沒有朝登機口走,他低頭掏出手機給陳垠打電話,陳垠接了,無事發生般問他:“怎麼了?”
“你回來跟我說清楚。”盛長流聲音沉而緊,他眼睛徹底紅了:“陳垠,別跟我鬧。”
陳垠那邊安靜片刻:“我沒鬧,你想太多了。”
“為什麼一個暑假你都沒提?”盛長流尾音微微顫著。
“我怕你糾纏我。”陳垠咳嗽一聲:“你非得逼我把這種話說出來嗎?”
盛長流不再說話,陳垠清晰地聽到他的呼吸聲,他將手機從耳邊拿下,“咔噠”果斷掛了電話。
機場某個男洗手間隔間中,陳垠靠在隔板上,眼淚落得極輕。
陳垠哭得一點聲音沒有,面上也沒有多餘的悲傷表情,只是鼻尖和嘴唇因為血流過快而泛著紅。
“好渣啊。”門外聽到陳垠說話聲的兩個男乘客毫不掩飾地討論著聽到的內容。
陳垠閉了閉眼,他低頭摁掉盛長流再次打過來的電話然後把他拉黑。
半小時後,飛往倫敦的飛機在C市機場起飛,陳垠從洗手間出來後洗了把臉,這時明思昊給他打了電話:“你遲到了啊!不是說好十點打球的嗎?”
“半小時到。”陳垠加快腳步,頭也不回地下樓,朝機場地鐵走去。
明思昊在十點四十的機電學院地鐵站等到了陳垠,他拿著球砸向陳垠:“德行,又起晚了吧?”
陳垠接過球,他怔怔地看著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