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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醫院會。”盛長流將陳垠逼退到路邊,強盜般道:“給我。”
提到“寵物醫院”四字後陳垠頓時清醒了,他就算會養也沒錢給這隻小狗去做檢查了,還不如交給土豪。
陳垠百般不情願地看著盛長流,半晌終於將小狗拿到身前,放到他手裡:“你最好讓它住院。”
盛長流接過小狗轉頭就走,沒回應陳垠的話,陳垠滿心不爽地看著他上車,等車開走才渾身不得勁兒地朝著校門口走去。
那隻小奶狗被陳垠抓出來的時候還有呼吸,但具體情況不明確,陳垠不知自己怎麼腦子一熱就給了盛長流,他為此失眠了一個晚上,不過大概是想什麼來什麼,第二天上午,陳垠在體育課上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不好意思不籤演員不當偶像不做主播有家業繼承。”陳垠這些天接到陌生電話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一套小詞背得很溜。
電話那邊安靜片刻,就在陳垠以為對方被自己震得說不出話時那邊終於開口。
“狗死了。”
寡淡不驚的聲音在聽筒中響起,陳垠愣了愣,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對面是誰。
陳垠頓時又惱又氣,直接在籃球場紅了臉:“那你昨天要個屁!”
小狗沒小貓那麼嬌貴難治,奄奄一息的小狗大部分也能救回來,陳垠不知道盛長流怎麼治的,但已經這樣也無法挽回了,他緊緊捏著手機,咬牙道:“沒別的事我掛了。”
“屍體你要嗎?不要我扔了。”
那邊語氣依舊冷淡。
陳垠眼睫微顫,他不明白盛長流為什麼能如此冷靜地說出這麼殘忍的話,他控制住自己的盛怒和難過,一字一句問:“在哪裡?”
盛長流報了個寵物醫院的名字後掛了電話。
半小時後,陳垠紅著眼眶站在寵物醫院裡,搞不清狀況地看著正縮在一隻哺乳期金毛媽媽懷裡喝奶喝睡著了的小狗。
“不是說…死了嗎?”陳垠抬眼,看了眼欲言又止的醫生。
“又活了。”一邊背手站著的盛長流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胡說八道很離譜。
“這位是…”醫生問。
“撿到狗的人。”盛長流道。
“這樣啊,小狗沒什麼大礙,就是營養不良加一些炎症,我開點藥給你們接回家?”醫生道。
“不是我的狗。”陳垠神色複雜,他瞥了眼盛長流:“要狗的不是你麼?”
“不會養。”盛長流說得理直氣壯。